处理纠纷是有油水捞的,两边都会塞一些钱。可是现在的他根本看不上那点小钱,而且天气也冷,就让邓铁生带着其他的警察去处理了。
这个邓铁生处理纠纷有一套,往往都能让两边心服口服。现在有什么事,他也习惯让邓铁生去处理。
连三平嘛,和美金回家商量办酒,说是要再过几天才来。
而做饭的张球,也已经被他辞退了。周兴被那雷矿长咬了一口大腿根,心生了些许的善念,把张球的刑期免了。既然张球不是犯人,那就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继续帮做饭啊,他也不想花钱请这么一个丑男人来做饭,所以就让张球走了。
奇了怪,警务所里没有其他的人,那雪地上的两行脚印是怎么来的?
新鲜的那一行,是秦盼春刚才出去留下的,那还有一行有些模糊的,又会是谁的呢?
文贤贵抓了抓脑后脖,沿着雪地上的脚印慢慢走出去。脚印在院子里就分开了,清晰的那一行直接走出大门,那是秦盼春留下的。而有点模糊的那一行,拐了个弯,消失在货币改革委员会的后门。
原来是沈静香,沈静香昨天从县城回来,今天在货币改革委员会上班。
沈静香刚才明明是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了,却又折返回来,难道是撞见他和秦盼春的好事,不好意思进去吗?
只有这种可能,文贤贵嘿嘿一笑,推开货币改革委员会的后门,钻了进去。
“嫂子,这么空闲啊,过年了都没人来换钱吗?”
货币改革委员会的屋子里比较冷,没有生火。沈静香坐在那里,两腿把双手夹着,还是止不住抖动。看到文贤贵走进来,略微的惊讶,说道:
“谁说没人来了,刚才来了一群人,刚刚给他们换完钱走了。”
这话有点刻意,文贤贵听出了不自然,心里就确定沈静香刚才确实是看到他和秦盼春了。这也没什么,他爱睡别的女人,不说家喻户晓,但也是大多数人都知道了。只是秦盼春年纪有些大,被沈静香知道了,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文贤贵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他把右腿腿架到了左腿的膝盖上,突然就问:
“嫂子,你自己一个人回来了,不怕我哥在县城和别的女人搞上啊?”
沈静香刚才确实是去文贤贵办公室,也从那门缝里看见文贤贵和秦盼春做那事了。她是给几个人换完钱之后,冷得难受,就想去找文贤贵借点火炭的。
到了门口,刚想叫唤,就听到里面传出哼哼声。她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只是好奇文贤贵大白天的,敢带哪家的婆娘到这里来作乐,于是偷偷的瞄了进去。
刚才的场景,现在还浮现在她的头脑里呢。文贤贵这样问,她也意有所指的回答:
“你哥和你不一样,不喜欢乱搞。”
话都说到这程度了,文贤贵也就不再避讳什么,继续晃着腿,得意的说:
“盘古开天,女娲造人,就是让男人搞女人的,我哥要是这么正经,可不是个好男人哦。”
沈静香觉得文贤贵的话有些冲,嘴上也多了几分嘲讽:
“他是不是好男人,这个我不做评价,但你绝对不是个好男人。”
文贤贵最讨厌被这样的阴暗的嘲讽,他心里也不爽,反讽了回去:
“你自己的丈夫,你都不会评价,那怎么能评价得了我呢。我告诉你,一个男人好不好,那是看他能不能让女人怀上。”
沈静香和文贤瑞一起这么久了,确实是没有怀上孩子。之前她无所谓,因为她还不想给文贤瑞生孩子,现在文贤贵说出这种话,那明显就是针对了啊。她眼睛一鼓,白了一眼过去,阴阳怪气的说:
“你说的这话倒也是,不过有的女人年大,要是怀上孩子,那生出来了,直接叫奶奶都可以了。”
沈静香会阴阳怪气,文贤贵也会呀,而且说得更歹毒:
“对对对,太大的话,那就可以直接叫奶奶了,像你这样比我瑞哥只大几岁的,还是可以叫娘的。”
沈静香气得差点都吐血,她强忍着胸口的怒火,往下咽了两口口水,说道:
“看来是没人来换钱了,那我也好关门,回去钻被窝暖和一点。你还要在这里坐吗,还在这里坐,走了就帮我把门关上。”
都下逐客令了,文贤贵还要待在这里,那就太不识抬举了。他把腿放下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
“我也困,还是回去看看有没有老女人吧。”
文贤贵出去后,沈静香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背靠在了那里,胸脯剧烈的起伏。
她和文贤贵无冤无仇,怎么说着说着就起火药味了呢?虽说还不是吵架,但比吵架更加难受啊。
沈静香不会生孩子吗?会,她和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