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子了,踉踉跄跄的跟着回去。进了房间,就把文贤莺紧紧抱住,手还在那屁股上狠命的捏,喷着酒气问:
“刚才我不拦你,你是不是就想去当什么科长了?”
文贤莺在石宽后背掐了一下,低声骂道:
“抓这么大力干嘛?抓烂去看你明天还摸什么?”
石宽不松手,反而更加大了些力道,板着脸问:
“你先回答我的话,不回答我就是要抓烂去。”
被抓得蛮痛的,文贤莺却感到很幸福,因为石宽这是在乎她。她把手抬起,勾住了石宽的脖子,也不嫌那满嘴的酒味,亲了一下,说道: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去当教育科科长?”
亲吻果然能让一个人的气消下来,石宽被亲了一下,手就放松了,只是嘴里还老大的不乐意,嘟囔道:
“谁怕了,我是问你会不会去。”
文贤莺又亲了一口,就把那下巴枕到了肩头,认真的说:
“你都不去,我怎么会去,你说了我舍不得那帮孩子,但你没说全,我还舍不得你,舍不得龙湾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