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玷污了他父亲的小妾,被吴家逐出家门了!”
看来这事在云阳是人尽皆知啊,吴家真是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小柳见程雅没有反应,接着道:“这个吴安山也是个好色的,听说他还有些别的爱好,之前已经死了两个妻子了,院子里没了的丫鬟小妾更是不必说。”
“吴家跟边家关系亲近吗?”程雅吃着饭问道。
小柳摇头,“这个外边人知道的还真不多,有人说,吴家上赶着巴结边家,可是边家根本看不上他们,据说过年送礼从来没让吴家的人进过门。”
程雅点头,“吴家的事不必我们多操心,自有人来收拾他们。赵兰怎么样了?”
“赵姑娘昨儿还有些发热,大夫说,已经见轻了,今儿一早我进去送早餐的时候,赵姑娘已经醒了,看着精神还行。董浩然昨天让人送来了赵姑娘的嫁妆,说很多东西用了,便折合了两千两银子,我已经交给赵姑娘了。”
赵兰的嫁妆程雅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但他们当时手里并不是很宽裕,想来两千两银子只多不少了。
这个董浩然不过做了几个月的县令,一夜之间,便能轻松拿出两千两银子,这要是让他在这里待上三年,怕是十万雪花银都不止吧!
小柳接着道:“这两天我也打听了,这个董浩然还真是个胆大的,竟然借着边城年前陈兵的名义对商铺百姓加收赋税,闹得大家怨声载道,大过年的,城里也没点喜庆气儿,我已经搜集了些证据在手里,只等着收拾他了!”
“做的不错!”程雅吃着饭把沈家村的事简单说了说,去看过赵兰,同她说了苏儿的安排便回了屋子睡觉。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用过午饭,程雅交代小柳一声便上了吴家来接她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