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在门前止住了脚步。
他在厅内台阶上,嘉德伯在厅下石板路上,两两相望,他迈出了门槛,嘉德伯下意识缩了头。
白日照耀下,他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说出口的话也毫不留情:“没错,确实是刑部‘请’你来的,但刑部之请,你不得不来。”
沈筝听懂了他话外之意。
如果人“请”不来,那就只有换一种不太礼貌的方式再“请”了。
她突然好奇,嘉德伯为何会被刑部“请来喝茶”?
怕是和以群有关。
她又看向嘉德伯,刚好和对方淬了毒的眼神对了个正着,正愁一肚子坏水正找不到地方洒的她,起身朝骆必知走去。
“刑部掌天下刑罚,乃我大周国之重地,伯爷怎可在此高声喧哗?”她站在骆必知身侧,人仗人势:“文人风骨在哪里?高风劲节在哪里?道德底线又在哪里?”
“你个......”嘉德伯根本不禁激,正想回骂之时,骆必知又往前迈了半步。
沈筝诧异转头,只听他道:“正如沈大人所说,刑部乃国之重地,岂容伯爷随意攀扯?”
闻言,沈筝终于明白骆必知方才为何要摔盏了,全因嘉德伯那一句“是你让刑部上门找本伯的”。
其他污蔑骆必知能忍,但“结党”,在刑部乃是大忌,怪不得他反应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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