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筝问。
“女兵不想那些臭男人挨着你。”以群也觉得那些男兵有些臭,“她们觉得自己武力不差,能贴身保护你。所以双方一言不合就干仗,有输有赢,难说得很。”
还没见着人,沈筝就已经开始愁了。
“您得好好教教他们道理。”她认真道:“男女可以有很多种理由不对付,但不能只因为性别不对付。我同安县的男子从不歧视女子,不,或许有心中看不起的,但从来没人敢宣之于众。劳您帮我给所有人带句话,他们可以因为其他理由互看不顺眼,争强也好,斗胜也罢,我都能忍,但若谁拿男女性别说事,同安县容不下。”
灯光忽明忽暗,她一半侧脸隐于黑暗中,这是以群第一次直接感受到她的锋芒。
他翻身上马,拉直马缰,“我记下了,话我会带到,再给我一月时间,保管将他们训得服服帖帖。”
马儿扬蹄离去,直到被黑暗吞没。
华铎站在原地,还在想沈筝方才那番话,便听沈筝问她:“华铎,骑马难学吗?”
“主子想学骑马?”她回过神来,思索道:“倒也不难学,就是有些马性子烈,脾气不好,爱看人下菜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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