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们出宫的事都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他。”秦君郁话里有话:“反正到时候他自会知道的。”
李瑶鸢挑着米粒吃,心不在焉的。
年宿宿给她夹了块排骨,“吃菜,别光吃饭啊。”
李瑶鸢点点头,笑得牵强。
饭后,几人在院里支了个小茶几喝茶。
今夜月色正好,月明风清,不像前几天一到晚上就下雨。
九月上旬的月亮并不圆,却意外合适他们当下的处境。
箫云筝还是喝不惯茶,李瑶鸢贴心地取了羊奶来给她加上,这才勉强能入口。
“话说,你们俩是怎么避开那么多双眼睛出宫的?”
“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大臣们没有一点意见吗?”箫云筝十分好奇且震惊。
要知道,皇帝不能轻易离宫,容易出大乱子。
秦君郁倒好,不仅出来了,还带着皇后出来的,在山长水远的吴郡快哉地待了大半个月,可想而知这背后得付出多大的努力。
年宿宿和秦君郁分别说了自己做的事,拼成了一个几乎天衣无缝的划。
问题是……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箫云筝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