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苍狼卫们杀掉第九名哨兵时,这名喉咙被割断的哨兵依然清醒,心有不甘的他临死前双脚拼命蹬踢了几下,将对面的一名哨兵的长剑踢中,让剑把的配重球撞在墙砖上,发出“呯”的一声响,这一下惊醒了附近两名正处在假寐状态下的哨兵,其中一名哨兵反应过激,竟直接一下子站了起来。
“敌袭……”
那名站起来的哨兵袭字还未完全吐清,一支漆黑的飞矢直接射入他的喉头,生生将那个袭字打断,骇得那名坐在地上同样清醒了的哨兵大叫一声,捂着头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边逃边大声喊:
“敌袭,哎吆妈耶,敌袭啊!,救命!救命啊——!”
“嗖、嗖嗖、嗖嗖嗖。”
只一瞬间,五六支箭矢同时射向那名哨兵,再看他时,臀腿上已然插了四五支箭矢,只是这名哨兵已经肾激素上头,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竟如打猎时突然冲出灌木丛的豚猪一般,几个呼吸间就往前窜出了十多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