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袖善舞’的兄长。”
“既然您是跟少主公办来此,我就不打搅您休息了,告辞。”
说罢江临渡就要转身离去,只可惜没走两步就被身后之人叫住了,“五年前的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阿斌他有自己的苦衷,你误解他了。”
许是从未这样跟小辈耐心的解释一件事,老祝本来严肃的脸上也因此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可是这样解释不仅没有让江临渡听进去,反而让他原本蠢蠢欲动的期待变成了泡影。
炯炯有神的眸子彻底变得黯淡无光……
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宽大衣衫下的手被捏得骨节泛白,就连呼吸都似乎有着千斤之重。
“……我确实误解他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背对着他的老祝听见江临渡这样说稍稍松了口气,以为他听进去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却没看见背对着他的江临渡含着血丝的眸子里尽是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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