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见惯了世态炎凉,一路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兕国的药谷,要不是被师父所救真的就会死在那些个毒物手下了。
从那时起他所有的磨难似乎都告一段落,不仅成为了祭司高徒还与兕国大公子称兄道弟,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只不过午夜梦回之时依旧会记起那家门的血海深仇。
想不到兕寒他们竟然知道自己的一切,可是为何他们从不猜忌自己呢?
“既然知道我的身世,那为何还能这样淡然处之,你们就不担心吗?”
兕寒站了一会身上的伤口隐隐钝痛索性又坐回榻上,撑着床头的软垫,略带慵懒的挑眉道:“担心什么?”
“担心你是巴方的奸细?”
不顾沧溟那震惊的目光,笑了笑,“我且问你,你是吗?”
沧溟闻言就像是炸了毛的猫,“我才不是呢?他们于我来讲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敌!饮其血啖其肉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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