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算我们不动手,也会有人坐不住的。”
皓殇有些疑惑,“除了我们谁还会破了大王的好事?”
索门挑了挑眉,“于大王有从龙之功的可不止祁家,你想想,还漏了谁?”
皓殇皱着眉,忽的恍然大悟,一拍手,“您是说,那位?”
索门笑而不答,“都说成大事不拘小节,可是有时候欠下的债就是欠下了,便是不闻不问也是掩耳盗铃。”
“今日你真当大王是来这跟我叙旧呢?”
“那是为何?”皓殇其实也看不透这个巫玉,方才他在门外隐约间也将两人的谈话听到一二,正因如此他才有些茫然,按理说大王不应该跟他们将军疾言厉色才对嘛?
为何从他的言辞中居然听出了惋惜之感。
真是奇哉怪哉。
“你还是不懂咱们这位大王,他啊,本身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多思,多疑,却又有一腔雄韬,他困在世家当中挣脱不得,却又不想巴方因此受到任何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