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刀直入,戈轶这个人比狐狸都精,若不直言还不知道要扯到哪去呢。
戈轶似乎根本不意外他的话,单腿屈起,拿着金杯的手撑在膝上,颇为潇洒恣意,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五官的那份冷厉被暖色柔和了不少。
可是让人看着依旧高深莫测,难以揣度心意。
戈轶没有马上说话,金杯在手中轻轻摇晃,里面的烈酒随着摇晃变得愈加香醇,浓醇的酒香萦绕鼻尖挥之不去。
岱钦也不催他,因为他知道想要让戈轶松口必有重利相诱才行,蝇头小利可不能入他的眼。
王帐之中除了彼此的呼吸声,火盆的噼啪声,针落可闻,让人不由得心悸,许久,只听戈轶磁性的声音幽幽响起,“北疆能给我什么呢?”
岱钦见他这样问,心里稍有不适,可是毕竟是有求于人自然不能强求人家的态度,于是不答反问,“怎么不先问问我所求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