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徒弟的台吧……”
说实话,金山心里也没有准头,大祭司楚泱任谁都看不透,是这巴方唯二不能招惹的人。
自从先王走后就深居简出常年见不到人,师徒俩这点还真像,一个自成一派成了一方山主,一个悠然田园不问世事,管他朝野动乱骇浪滔天。
“没准啊……那人深不可测,让人看不懂,你说他贪恋权势吧,他又不问朝政,你说他不睦显赫吧,他又把持祭司殿至今都不易主。”
“这样的人,亦正亦邪,任谁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你说他疼爱那沧家丫头,可是当年他偏偏冷眼旁观没去阻止沧家的覆灭,可是你说他冷心冷情吧,他又将那丫头保护的好好的,从不让人近她的身。”
金云摩挲着手上的竹简,哗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清晰,“只是有一点我能断言,他绝对不会让巴方陷入险境,任何危机都会被他根除。”
“哪怕……”
金老太爷的未尽之言金云倒是有些吃惊,想不到那大祭司重情义也只是流于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