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无言。”孤感觉确实。
基沃托斯。
孤和甜点部的部员们吃着甜点闲聊着。
孤才发现孤不是不喜欢甜食，而是不喜欢那种甜到发腻的劣质甜食，不过有甜点部的专业甜点品鉴师的话，她们推荐的甜点确实好吃。
“今天也一起吃甜点呢。”
“确实好吃。”孤感觉。
无人区议会。
孤在路上闲逛着，点烟，因为火机没打燃，所以调大火反复点，结果一个没注意把眉毛烧了。
“火烧眉毛呢，这不对称啊。”孤也是服了。
视线开始模糊。
因为孤的眼睛因为契约的原因链接了格赫罗斯之眼，所以访问的星渊数据库也是一定程度的拓展。
但因为是链接，所以孤能访问格赫罗斯大人的数据，但也能被反向链接过来，以至于孤经常能看见幻象，看见格赫罗斯大人想让孤看见的幻象。
幻象所见，是浩瀚无垠的宇宙，星空，宛如在星海遨游。
有那么一瞬间，和宛如黑洞般的眼睛还是什么东西对上视线了。
起初孤看不清楚，不过定睛一看的瞬间，察觉到的瞬间却已经来不及移开视线了。
视线，对上了。
不好。
被锁定了，完全被锁定了，那感觉就像是聚焦一般，就像是在阳光下被放大镜聚焦的蚂蚁一般，能切实的感受到一种能量的包裹，拘束。
只是被盯着，就感觉到了切实的石化般的感觉。
身体，动不了了…
“既然看见了，那你就不能当做没看见，还是说继续装作没看见吗，真是堕落。”
“孤有限的脑容量已经无法再容纳更多的超越智慧了。”孤能感觉到一种明显的数据过载，脑神经在被强力输入宇宙的情报以至于这样的数据洪流脆弱的脑神经明显不堪重负一般的屋里意义上的开始过热燃烧般的感觉，就像电路过载起火一般。
不过好在那个眼睛不在锁定孤了。
感觉它没有恶意，真有恶意的话孤可能瞬间就渣都不剩了。
不过即使如此，仅仅是被宇宙中的神秘稍微盯住几秒都是致命般的…
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出于好奇的单纯而握住麻雀，但稍微控制不好力道就能直接捏死一般，即使其没有恶意，但也难以承受住这种好奇心。
你在凝视星渊的时候，星渊也在凝视着你。
那是源于宇宙，源于星空，源于很久很久以前的超越万古之物。
超越万古。
要不说诸天万界，各方小世界根本承受不住法则本体的显现，以至于法则力们要显现而不破坏小世界本身的情况下只能以不断拆分自身之类的状况才能勉强显现在小型世界。
回过神来，孤看着天空。
从地上爬起来。
“所以，你看见了，接下来怎么办。”
“装做看不见就是堕落，如果看见了一定要有所行动的话，但孤却也早已到达极限了，更多的信息量孤也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孤感觉确实难办，进退两难。
“那就缓慢的前进吧。”命运告诉孤。
“比如吃东西，你要把好吃的留到最后，还是先吃掉好吃的呢？慕容雪莲。”命运问孤。
“曾经的孤会把好东西留到最后，但现在，所谓红颜易老，人生还是得及时行乐。”孤大概明白了：“先吃好吃的吧。”
“嘛，也行。”命运点头。
“怎么说。”孤不太懂。
“不是所谓的对错，就和甜豆腐脑和咸豆腐脑的问题一样，不是对错的问题，而是你是否有属于你自己的答案，而你只要有了你自己的答案，那还需要别的任何吗，不需要了。”命运告诉孤。
“原来如此，孤大概明白了，所谓自己的答案吗。”孤自然是有了自己的答案，这就足够了。
入夜，孤准备休息了。
“我买了点下酒菜，我们聊聊。”审判来了。
“有什么好聊的，力量不在？”
“她？比之于她，我只强不弱，有没有她都一样，大概吧，我承认我自相矛盾了，但这不是重点，我们聊聊，这不是在和你商量，慕容雪莲，这是通知。”
“事已至此。”孤觉得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来都来了，嗯，那就这样吧。
喝酒，闲聊。
平白无故的又多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完全没察觉到，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是…？”孤疑惑。
“恐惧。”
“好吧。”孤感觉麻烦，毕竟是恐惧法则，它会如镜子般映照出生命内心的恐惧，而这种恐惧甚至并非幻象，而是真实的梦魇重现。
“发生了很多事，对吧。”审判喝着酒，说。
“什么事？”孤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