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最好。”
景安无奈,只能吩咐人备辇。
抵达永安宫,皇帝也并未大张旗鼓地让人恭候,反倒是怕吵醒了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却发现床头的灯还微弱地亮着。
他走进去,隔着屏风望向她的身影。画屏后佳人垂发,云鬓散落,仍不见容色,却有洗尽铅华又一芳之感,比那日更加温柔婉转,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让他平白恍惚了片刻。
他绕过屏风,走了过去,笑道,“燕燕在绣什么?”
闻他突然来此,燕燕下意识地将东西藏至身后,略微慌张地说道,“陛下怎么来了?”
“朕若是不来,只怕你今夜无眠,”齐越坐到她的身边,好奇道,“燕燕在藏什么?”
燕燕见躲不过,只好将东西拿了出来——原是一双靴子,是她专门为齐越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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