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不紧不慢,身体稍稍一侧,便稳稳接住了飞过来的茶杯!
她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吕文昌,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冒犯了人家,赶紧恭敬地捧着茶杯弯了下腰“花婆婆初次见面,有失礼节,还请先生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吕文昌使了个眼神,身边的廖军立即上前把那个茶杯给接了过来。
“在我们大哥面前,你们最好收着点。别以为这里就是你们自己的地盘了,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惹我们大哥不高兴,咱们就一刀两断,各走各的路!”
这话说的花婆婆脸色大变,赶紧弯腰道歉“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如果因为我耽误了国家大事,那我真的是该死了!”
吕文昌坐在椅子上足足沉默了五分钟,那犀利的眼神把花婆婆看的浑身汗毛乍起,她有些后悔自己一开始没把这个人放在眼里。
“行啦,起来吧。”
吕文昌一开口,花婆婆这才赶紧把腰身直起来,再次拱手向吕文昌道歉“先生大人有大量,花婆婆感激不尽。”
吕文昌冷声道“你在华国蛰伏了这么多年,看来还是没有学会一个真正的间谍该有的举动。如果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知道自己现在的下场吗?”
“是我太冒失了。”
吕文昌看她一眼,再冷冷看着前方道“来这里有什么打算?”
花婆婆赶紧如实道“大将军说让我们配合先生的任何行动,因为您是我们最值得信任的人!”
“别弄些虚的,说主题!”
“是!大将军说我们的主要目标是胡玉山和陆战东,还有那个苏灿和胡立。现在趁着苏灿兄妹俩在鹏城,最好是各个击破。否则他们几个拧成一股绳的话,对我们来说难度太大了。”
吕文昌道“你们带来了多少人?”
“三十多个,我们大将军说,我们人手不太多,还得仰仗先生帮忙。”
廖军没好气地看着她“仰仗我们大哥帮忙,你来了就这种态度?”
花婆婆赶紧再次道歉,“是我太鲁莽了,还请先生见谅。”
吕文昌指着廖军道“把这三十几个人的情况全都告诉他,后面该怎么安排我们再议。”
“是。”
……
苏灿和胡立说是出去一趟,其实是回了一趟招待所。
两个人在大门口租了两辆人力车,一前一后离开了。
走出大门的时候,路对面有几个神色异常的人,不时盯着他们看,只要苏灿和胡立的眼神看过去时,他们就立即都躲开了。
大家心知肚明,苏灿和胡立也根本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人力车一走,有两个人向前跑了几步,坐进了一辆汽车里追了上去。
这一路上没发生什么意外,倒是很顺利地回到了招待所。
付过车钱下了车,兄妹俩正准备上楼,就看到招待所的某个窗户里冒出烟来,苏灿皱了下眉,和胡立赶紧上了楼。
因为冒烟的那一层正好是他们住的房间对面的位置。
一进招待所,便看到招待所里的服务员们全都拿着水桶往楼上跑,楼梯上全都是人来人往。
苏灿和胡立上了楼,还没走到房间门口,便听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传入了耳中。
“我的衣服呀……我的衣服呀……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呀……”
两个人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住在斜对面的那对姐弟的房间里着火了,听服务员和周围的人议论,她买的那些牛仔裤全都被烧了。
“这姐弟俩也真是够可怜的,全村老少拿钱出来给他们来进货,结果一把火把衣服全都给烧了。这也太惨了……”
“唉,出门在外就是这个样子,谁也不敢保证一帆风顺。你说这好好的怎么就着火了呢?”
“他俩就不该出去,服务员说好像是线路老化了,反正就是倒霉催的呗。这人要是倒起霉来呀,喝口凉水都塞牙。”
“谁说不是呢,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这个,我看这姐弟俩是别想着好过了。”
“唉,太可怜了。”
那个皮肤黝黑的姐姐坐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说不出的绝望“这下我们可怎么办呀?我们不用活了呀……我们可怎么办呀……全村的希望呀……让我们全都给糟践了呀……”
那个弟弟无助地缩在旁边,眼泪也是止不住地往下落,看着怪无助可怜的。
苏灿和胡立上来的时候,火已经被浇灭了,但是那些衣服全都已经化成了灰烬,就连屋子里的床和桌子都被烧坏了。
那位姐姐眼看着几个服务员要走,她发疯般地拽住其中一个管事的“你们不能走!你们不能走!你们必须得赔我们钱……赔我们钱!”
被拽住的是个组长,无语地看着她道“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我们也不知道。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