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恒没有说什么,起身后对李清寒道:“先生在这里看着赵崇辉,我回府衙叫人,把赵崇辉抬回去。”
“大人!”李清寒拦住要走的宁远恒,“你现在不能把赵崇辉带走。”
宁远恒一指血鬼精,道:“这些人命,都是出于赵崇辉之手。只要把她们的尸体从洞中打捞出来,赵家脱不了干系,赵崇辉逃不了死罪。我不带走赵崇辉,如何定他的罪?”
“大人,赵崇辉该死,但不能着急。”李清寒说到这儿,一指躺在地上,浑浑噩噩的赵崇辉,“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算把他带去衙门,也审不出什么来。他现在命息极弱,很容易随时断气。”
宁远恒低头看着赵崇辉,眉头皱了起来。李清寒说的对,这确实是个问题。
李清寒继续道:“赵家不是普通人家,在江州影响极大,还有程、文两家的支持。如果大人将赵崇辉抓走,赵崇辉若有个好歹。不论赵崇辉有罪没罪,这三家定与大人为难,少不得要给大人安上个草菅人命的污名。”
“先生的意思呢?”
“我想,倒是不急着把赵崇辉带去衙门。我们还要假装不知道这里的事,把赵崇辉好好地送到赵丰德手上。就让赵崇辉在自己家中养好身体。我们就趁这中间的时间,把这些姑娘的尸体从洞里搬出来,将案子定死,再来赵家抓人。那时,赵家便是再强势,也很难包庇罪犯了。”
“先生说的不错。我只是怕赵家已经有所察觉,会安排赵崇辉逃走。没有主犯,这个案子很难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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