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东方力量。”她啧啧感叹。

    “江太太，关于你的互动，你有没有大概的想法？”阿兰临走还是忍不住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阿兰苦笑着垂下了头。怎么跟卢卡斯一个套路啊？！

    “你们都喜欢临场效果，追求意想不到的收获，这对我们这些打工人来说太折磨了。”他不禁发起了牢骚。

    “对，我也发现了，折磨就是卢卡斯的艺术。”向暖附和着，还冲着伊莲娜撇撇嘴。要知道她也是“受害者”呢。

    向暖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翟锦鹏的信息。

    “那些照片还喜欢吗？算是一点小小的礼物。”

    向暖浅浅一笑，他倒是邀功邀得够快。不过想来刚才一下子就涌出那么多张照片来，这背后有推手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么聪明，没有用对地方，可惜了。

    “新公司的股份在谁名下？”她只回了这一句。

    那头再没了消息，想来他此刻应该弹射起步去核实了吧。说来也好笑，翟锦鹏当时可是新公司的经理呢。估计他和沈枫两个人都没有想过去核实新公司的股东到底是谁吧？

    人们的思维惯性就是如此强大，总把“想当然”当做“理所当然”。也难怪，人总是会犯“灯下黑”的毛病，百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