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不忘叫一下丁洵,“跟着。”
室外没有灯,时尽折依照来时的路往县城口走。
县城的楼房间隔很窄,墙与墙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多,老楼房排水做的差,墙根上生出的青苔很容易滑脚,三人放轻脚步,但踩水声还是有些扎耳。
走出小道,他们回到县城主路上,各类店铺早就关门,除了一家炒货店。
昏黄的灯泡照亮一方天地,摞起的方形铁盘只有最上方的剩一小堆瓜子,时尽折下午见到穿蓝绿格衣服的妇女不在,不过待走的再近些,就听见了她的声音。
充斥着怒火怨言却又死死压低的声音,带着崩溃,很是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