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文博的怒吼,陈芳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你这个臭女人,是不是一直在隐瞒我?萧元浩根本不是我的种,你一直在欺骗我?”
看着脸色惨白、瘫倒在地的陈芳,萧文博心中一沉,脸色惨变,随即疯狂怒吼着。
一路上,他都在暗暗祈祷,希望那条短信是假的,是有人故意捉弄,或是和他不对付的人故意恶心他,报复他。
毕竟,萧元浩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不,亲爱的,你别听人乱说!
元浩就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
你忘了吗,他刚出生时,我们做过亲子鉴定,你也亲眼看着的?难道你不相信那个结果,你不相信人家鉴定机构?”
陈芳又惊又怕,却仍强作镇定地辩解。
她知道,一旦这个秘密曝光,不仅自己性命难保,儿子也将陷入绝境。
在萧家多年,她清楚萧家这样的大世家对血脉的严苛,绝不允许出现任何的意外。
“相信?我信个屁!你看看这条短信!”
萧文博一巴掌扇在陈芳脸上,将手机怼到她面前。
陈芳看到短信内容,心中一沉,却仍歇斯底里地大喊:“亲爱的,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母子,离间我们夫妻感情,你千万不要相信!
元浩我们做过亲子鉴定的,我发誓,他真的是你的亲生骨肉!”
“闭嘴!是不是亲生的,再做一次鉴定就知道了!
我警告你,别耍任何花招,想蒙骗我。
萧元浩是我的儿子,也就罢了;若不是,若不是……”
萧文博连说两句若不是,却再也说不下去,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自收到短信起,他心中就像有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火熊熊。
可他始终抱着一丝侥幸,盼着短信是假的,是有人故意整他,是有人恶作剧,恶心他。
然而,当他看到陈芳慌乱的神情,让他的幻想开始动摇,内心充满恐惧。
“我听到什么?二少爷不是家主的种?”
二管家和另外两人都是好奇无比,萧文博莫名发疯,绝对不正常。
见萧文博关上房门,他们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相互对视一眼,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
很快,屋内传来萧文博的怒吼,三人脸色骤变,惊恐万分,转身拔腿就跑。
此刻,他们懊悔不已,后悔自己的好奇心作祟,去偷听这种秘密。
在世家,这种事是绝对的禁忌,一旦他们被发现,必死无疑。
谁知二管家刚逃走,就收到萧文博的短信:“二少爷、三少爷、二小姐回来,第一时间控制起来,然后取他们头上的毛发若干根!”
二管家更是头皮发麻,他当然明白取毛发意味着什么。
可这样一来,他就等于知道了这个秘密,想装作不知道也不能了,他真的害怕被萧文博灭口。
但他现在想躲也躲不了了,无奈之下,只能按照吩咐安排。
而在安排过程中,他隐约发现有两个职业保镖远远跟着自己,这让他更加心惊胆战。
显然萧文博早有防备,怕他知道秘密后逃跑。
“亲爱的,我对天发誓,元浩真的是你的孩子!别再做亲子鉴定了,结果肯定一样,我们二十年前就做过了!”
陈芳看着满脸绝望的萧文博,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脚边,紧紧抱着他的腿哀求。
“不想做?
你是心里有鬼吧!
是不是二十多年前你动了手脚,故意骗我?”
陈芳的哀求非但没让萧文博消气,反而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大声质问。
“不,绝对不是!亲爱的,求求你相信我!”
陈芳早已乱了方寸,浑身颤抖。
她虽然有野心、也聪明,但面对这种局面,不过是个慌乱无措的普通女人。
“等着吧,等结果出来!
若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会向你赔礼道歉;要是真像短信说的,你给我戴绿帽子,你就等死吧!”
萧文博看着惊恐的陈芳,心中对短信内容越发相信了,整个人也愈发阴沉了。
此时不过晚上九点,萧元浩正和同学热烈地开着研讨会。
作为院系学生会主席,多项科研项目的牵头人,他不仅聪慧过人,更是团队中的领袖人物。
看到手机短信,得知父亲要求他立刻回家,他虽皱了皱眉头,但一向敬重父亲的他,还是决定放下手头事务。
“李同学,我家里有点急事,要立刻回家一趟,剩下的会议你来主持。今晚必须出结果,结束后结果短信发给我。”
作为萧家二公子,萧元浩身份超然,他要离开,没人敢有异议。
第一个到家的是萧元朗。
刚下车,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