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好奇发问。
“之前看你自满的样子，还以为空天母舰这条路，已经到头了呢。”
“怎么可能。”孙嘉言连连摆手，“装备这种东西，肯定是会迭代的。然后嘛，一代更比一代强，是很正常的。”
“那你的灵感来源？”方军追问起来。
孙嘉言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军演画面：“就那些护盾啊。光那个，就足够做一款升级的空天母舰了。”
“你这只是小修小补吧？”方军觉得有些好笑，就这么一点点提升，也敢自称迭代了？
“那些卖手机的，不也这样？”孙嘉言耸了耸肩，“小修小补一下，增加一下电池容量，换个屏幕，就已经能称之为新一代了。”
“你干嘛信他的。”花翠翠伸手，蹭了蹭方军的胳膊，“他明显没有说实话。”
花翠翠身为在场聊天的唯一女性，自认第六感是最强的。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哪敢哪敢。”孙嘉言快速摇头，“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若是非得有超级大加强，才算是迭代，也不是不行。我得专门去研究一下。”
讲道理，他都有思想钢印在身了，怎么可能对方军有所隐瞒。
他是真的那么认为的。
是花翠翠误会他了。
“真的吗？”花翠翠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孙嘉言老老实实的点头。
“那你现在去研究研究？”花翠翠问是这么问，却转头看向方军。
“去吧去吧。”方军挥了挥手，“在这次军演结束以前回来就好。”
毕竟跟首长还有比拼的约定来着。
不能放首长的鸽子。
“好的！”
得到了允许的孙嘉言，随即下线。
然后，现场来到了方军身边：“老板，商量个事呗。”
对于这样的行为，方军先是吐槽：“神神秘秘的，有什么大事啊？”
说完，转头瞄了眼首长：“首长，我先离开一下？”
“哪里需要这么客气。”首长笑着回应，“就目前的战局来看，还要持续好久呢，你们就算是先离开个几天再回来，也没什么问题。”
正常的军演，但凡不用规格之外的武器，就会持续很久。
动辄五六天的。
甚至更久。
方军他们就算中途离场，甚至是去旅游耍个几天才回来，也是可以的。
“那就行。”
方军没有再多说什么。
起身离开了摄像头的范围，与孙嘉言走到了一旁，小声交流起来。
“怎么说？是要调用大量的算力吗？”方军暂时只想到了这个。
公司目前的研发，离不开算力的支持。
孙嘉言口中的第三代空天母舰，也是如此。
“不是算力的事情。”出乎方军的意料，孙嘉言否定了他的说法，“我想说的是，知识模板的事情。”
“怎么，是觉得小日子味太浓了？”方军揶揄道。
这是事实，没办法否认的。
“那倒是无所谓，反正伟人都说了，甭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孙嘉言摇摇头。
他是真的不在乎这个东西。
又没有什么精神洁癖。
干嘛在意那些。
能用，好用即可。
“那你的意思是？”方军有些好奇。
“老板，你没看到吗，大量的部队方面的专家，都在里面呢。”孙嘉言直白地说，“那可是华国的精华来着。”
“哦……我懂了，你这家伙。”方军秒懂。
正如孙嘉言所说的那样，有大量的专家，在虚拟世界里，观摩着军演的进程。
由于虚拟世界的特殊性，比起在外面通过屏幕观察画面，在虚拟世界里，近距离地观察，能够获得更直观的感受。
甚至是有一批专家，专门调整过相关的数据，让所处空间类似亚空间的存在，几乎是零距离地贴着一线士兵，观摩着最前线的战斗。
若是放在现实世界里。
这些存在，跟背后灵也没什么区别了。
方军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虚拟世界的用法，真的是大开眼界。
多余的事情暂且不提。
回到正事上面。
就跟孙嘉言说得那样，有大量的专家待在虚拟世界里。
也就是说……
公司完全可以复制相关数据，更新知识模板。
让孙嘉言变得更强。
可认真想了一下，方军还是摇了摇头：“这次军演，是由部队主持的。”
公司有把握绕过部队的管控，对数据下手。
但是呢，那也只是有把握而已。
没被发现也就算了。
若是被发现，那就麻烦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