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杂面馒头,掰碎了泡在鸡汤里,狗子冲上去就是一阵风卷残云。
从来不知道恶狗扑食原来也可以这么治愈,看着狗子吃饭,人也来了胃口。
“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高兴了。”张母很喜欢丧彪,把鸡头和鸡屁股都给它吃了。
张父其实更爱狗,只是他为人内敛,不轻易表达喜恶。
不过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已经在盘算要不要养只小狗了。
年纪大了,心也软了,不比年轻时候坚强,一点儿小事就折磨得他夜不能寐。
罢了,儿女都是债,以后她们想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去吧,他们老两口也到时候该自私一些,顾一顾自己开心了。
一家人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清楚,只看木莲又把那罐鸡汤和带去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提回来,张父张母就知道水莲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们实在是累了,真不知道该怎么爱这个孩子好。
既然孩子都不心疼父母,父母又何必追在孩子的屁股后头喂奶?
估计连张木莲也没想到,她打了一路的腹稿,胆战心惊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说水莲的事。
结果因为丧彪的到来,它用简单的快乐感染了这对身心俱疲的父母,倒是阴差阳错让他们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