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非常平淡，好似一滩死水，毫无波动。

    在里恩斯认识的存在中，大概也只有艾尔索普说话的语气能比祂更不像人。

    “不过，你的情况还是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上一次见你时，你还刚刚与世界建立联系没多久，但不过两个月就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

    “哪怕在我至今为止的记忆中也是甚少出现的情况，而这样的个体往往肩负着巨大的命运，他们的下场有好有坏。”

    “你认为你会是哪种？”

    平淡的声音却引得意识空间的巨大震动，对此，里恩斯神色平静，淡淡一笑，震动的意识空间立时稳定。

    这里是他的意识空间，就算是传奇也无法轻易撼动。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无法琢磨‘命运’，但我会试着掌控自己的命运。”

    里恩斯平静回应。

    “是么，那我期待你跨越命运的一天。”

    ‘老师’的语气始终平淡，不知是追求‘真理’的过程让祂失去了表达，还是类似的话语祂已经说过太多。

    反倒是最后的话，才真正表露出祂此时的心情：“照顾好我那个傻学生，她要是有事，就等着我来找你麻烦吧。”

    话音落下，里恩斯便无法再感应到那股意识，甚至就连尼莫菲拉身上的后手也随之消失。

    这时，尼莫菲拉终于感觉到异样。

    她发现老师留在自己身上的手段莫名消失，还没等她准备联系老师，一道温和的声音瞬间安抚了她的紧张。

    “没事，雏鸟总要脱离父母的保护才能真正长大，你也该开始走出自己的道路了。”

    里恩斯温柔地抚摸着尼莫菲拉的脑袋说道。

    “讨厌，我才不是什么雏鸟，我是已经吃过大虫的成鸟。”

    外人在场，虽然里恩斯的抚摸很舒服，但听着里恩斯仿佛安慰小孩的话语，尼莫菲拉还是羞涩地表达了抗议。

    只是她表达的方向感觉有些不对劲。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