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岳父帮小婿转圜一二,莫让槿儿误会了我,待此事结束,我即刻迎槿儿过门。”
“大人放心,槿儿那边一切有下官,绝不会出问题。”
“对了,还有最后一事,我与槿儿的事,岳父莫要让底下人传出了风声,污了槿儿的闺誉。”
“张泽”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是小婿孟浪了,忘了府中还有许多下人。”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事呢,些许小事,大人不必放在心上,下官即刻就吩咐人去约束府中下人,此事绝不会传出一丝风言风语。”
“多谢岳父,小婿告退。”
华槿儿在闺房中,左等不来“张泽”,右等不来“张泽”。
原本欢喜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开始担忧起来。
莫非是公务上的事太过棘手,又或者是张郎与爹爹起了争执。
越想越多,华槿儿再也坐不住,直奔华世杰的书房而去。
“爹爹,张郎呢?”
“真是女大不中留,先前爹爹让你伺候通判大人,你还万般不愿,眼下却做这般小女儿情态。”
华槿儿听着父亲的调侃,脸上爬上红霞,撒娇道:“爹爹~先前的事就别再说了,女儿知错了。”
华槿儿有些恐慌道:“爹爹,你没把这事告诉张郎吧?”
“乖女儿,爹爹是那么糊涂的人嘛,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哪里能不重视。
槿儿,你且宽心。通判大人已和为父提了亲,只等此间事了,便娶你过门,若你能诞下子嗣,那更是福缘深厚。”
华世杰老怀欣慰,捋着胡须,语重心长地同华槿儿说起两人的盘算。
华槿儿现在就是一心陷入情爱中的小女儿模样,完全失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华世杰看着女儿这副模样,摇了摇头,怕女儿坏事,只得把话说得明白些。
“槿儿,爹爹与通判大人要做的事很重要,也很危险,我们不想把你牵扯进去。
因此,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能着急,一切交给我们就好,你就安心待在闺房中绣嫁妆。”
华槿儿没太明白爹爹话里的意思,但是,她还是乖巧地应下了。
“张泽”满脸怒气地离开华府,“回丰登客栈!”
华府中的下人看着极速变脸的“张泽”只觉得怪异无比,刚想聚在一块儿嘀咕几句。
管家召集府中所有下人,把华世杰的吩咐,详细和下人们说了一遍。
下人们立马噤声,不敢再讨论此事,生怕处罚落在自己身上。
打几板子,扣几个月月钱也就罢了,咬咬牙还能过得下去。
但是,若是因此被主子赶出府去,或者发/卖出去,那日子当真是暗无天日了。
所以,即使再不聪明的下人,都知道此事要三缄其口。
“见过公子,属下幸不辱命,公子交代的事,属下都已完成。”
跪在地上的赫然是“张泽”,张泽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起来吧。”
“这出戏没了配角不行,十三,立即将通判大人疑似与华世杰闹掰一事,传扬出去,越快越好。”
“是,公子,属下这就去。”
说罢,跟着“张泽”一起出了院子,十三调笑道:“墨言,华小姐的滋味如何?”
墨言语气变冷,脸上面如冰霜,哪里还有半点温和的笑意。
“十三,你的皮又痒了?若是痒了,不如现在就和我切磋一番,我让你三招。”
“啧,真是不经逗,我不过随意问上一句,这就恼了?你可别对华小姐上心,我们护卫最重要的就是忠于主子。”
“这还用你说,不过是一个胭脂俗粉,出现在公子面前,都是玷/污了公子的眼睛。”
十三见墨言一本正经的模样,更起了逗弄的心思,不怕死地再次调侃道:“哦,难得见你对一个小女子这么刻薄,莫非真上了心。”
回应十三的是一个沙包大的拳头,以及一把锋利的匕首。
匕首离十三的嘴唇只有半寸,十三用力一挡,手差点儿被匕首划伤。
“是我嘴欠,好了,不逗你了,该去办正事了。”
十三一秒正经,有水荣等人的配合,通判大人疑似与华知县闹翻一事,不到小半日,就传遍了整个县城。
华世杰宴请张通判一事,王子民、李泰禾等人,早就知晓了。
他们很着急,急得一夜都没敢合眼,生怕通判大人不信他们呈送的证据,继续被华世杰这个小人蒙在鼓里。
好在,上天眷顾,通判大人还是传闻中那个通判大人,丝毫没有惯着华世杰的意思。
看来是他们呈送上去的证据起到了作用,昨日的宴席肯定还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才引得通判大人丝毫不想给华世杰留体面。
王子民、李泰禾的人都没能打听到昨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