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傻狗……不,先生。”上曲清黎勾着红唇,皮笑肉不笑:“你之前说牌是西岸赌场的,现在就当着大家面再验一次,看有没有新的防伪标识。”
“……”
刀疤男捏着纸牌,脸色难看,并未出声。
他信誓旦旦以为污蔑的事能成功。
谁曾想。
这娘们儿那么厉害,竟然留了一手。
“可能是我误会了吧。”刀疤男露出笑容,打着哈哈道:“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先走了。”
话音落,刀疤男抬脚就想离开。
“大小姐让你走了吗?”
池应洲挡在男人面前,低冷瘆人的声音响起,“牌,给我。”
“你在命令我?”
刀疤男早就看池应洲不爽,盯着他,冷笑着:“你不过是曲清黎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嘶——”
闻声,周围的人发出唏嘘声。
虽然他们都知道,池应洲是曲清黎的狗。
但床第间最怕什么?
枕头风。
池应洲在曲清黎这里,位置可不是一般的高。
若非喜欢,不然哪个小白脸,能在她身边待这么久?
说不定哪天就转正,成老公了。
曲清黎目光骤然冷却下来,正要为他打抱不平。
“呵。”
池应洲轻哼一声,忽然笑了。
曲清黎:“?”
其他人:“?”
他都被骂成狗了,还笑呢!
“说的对。”池应洲勾动薄唇,深邃的眼睛盯着对方,一字一句道:“我就是曲小姐养的狗,唯一一只。”
曲清黎:“?”
刀疤男:“?”
客人们:“?”
还骄傲上了?
不是,这对吗?
他这语气,怎么听出很得意、很自豪的感觉?!
“你……”刀疤男张了张嘴,竟然被他承认的话,弄得哑口无言。
一个人能承认自己是狗,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牌,给我。”
池应洲冷冷盯着他,再次开口。
“我不给看你能……”
刀疤男冷笑一句,作势就要将纸牌撕掉。
损毁后,看西岸赌场的人还怎么证明。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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