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脑里拼凑出令他遍体发寒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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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眼前,爹娘的对峙还在继续。
宋澜音望着“死而复生”的平安锁,瞳孔骤缩,随即凄厉地尖叫:“不是,那是连姝和野男人所生的孽种。”
随即,她泛起讥讽地笑意:“冷卿尹,你不信我,难道你还不清楚你自己,除了我,你何时碰过其他女人?即便对我,你都不愿与我同房。”
此言一出,冷卿尹的动作陡然僵住,眼眸中的怒火掺和起一丝复杂情绪。
他缓缓松开手,宋澜音踉跄后退,被她儿子冷书屿眼疾手快地扶住。
她捂着脖颈剧烈咳嗽,语气里透着无尽的悲哀,“你毁容失忆之后,便与我相敬如宾,而我也只有外人看到的风光,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切不都是连姝害得,那个小贱人明明都被人抓走了,还要勾得你整日魂不守舍,为她争风吃醋。”
“不然你又怎会被连姝的情郎抓走,折磨成这般模样,忘记我与屿儿,二十几年来都不愿碰我分毫。”
宋澜音的语气逐渐癫狂:“你告诉我,我如何不恨,怎能不恨,为何不恨。我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把她的孽种折磨致死!可你失了忆,偏偏还要护着她的孽种。”
说着,她已经靠着儿子稳稳站定,抬首贪婪而痴迷地直视着冷卿尹。
此刻,宋澜音脸上泪痕交错,却带着难以言喻地疯狂之色:“连姝她人尽可夫,夫君你明明是我的,她竟还要跟我抢你。幸亏她死了,你也忘了她,哈哈哈哈哈,她死得真好,死得活该,作茧自缚,不得善终!还有林玉瓒那个孽种,我也要杀了他,以泄我心头之恨,谁都休拦我!”
冷卿尹面对妻子的歇斯底里,面上依然平静的可怕,但眼底的汹涌着无数思绪,似试图从妻子的话语中找出破绽。
冷书屿瞧着癫狂的母亲,又望向面若冰霜的父亲,攥了攥拳头,开口劝道:“娘,你想除掉林玉瓒,何时都行,可也得等爹完成大事,莫要操之过急。”
宋澜音闻言,抬手轻抚儿子的侧脸:“若非你无能,至今未能让你爹正眼相看。娘已经吃过连姝的苦,不想你步娘的后尘。”
冷书屿:......
他温声安抚:“娘,不会的。爹是对我寄予厚望,才对我严苛。”
言罢,他便再次望向他爹,可他爹仍旧没给自己一个眼神。
此时,冷卿尹已然不想再听妻子的疯言疯语,他毅然转身向门外走去,并冷声吩咐道:“来人,严密看守正房,没我的命令,夫人不得踏出房门半步,也不许为她传递任何消息。”
宋澜音听到此言,再次情绪失控,挣开儿子,去追冷卿尹,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住。
“夫君,你不能这样对我,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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