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白皙健硕的胸膛,又握着若罂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开什么玩笑,就凭那只脏乌鸦,一只手指头都捏死他了。好了,别想下午了,想想想现在,想想我。”
两人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进忠便按照乌鸦给的地址,开着车带着若罂一起去了乡下乌鸦的祖屋。
两人停了车就走了将近15分钟,才找到了那栋老房子。
他一手牵着若罂,一手摘了太阳镜,看着坐在门口正在烤肉的乌鸦,笑道,“你这地方还真够难找的。但凡我路痴一点儿都得走丢。”
朝两人招招手。“行了,先过来喝酒,喝完了酒咱们再动手。”
进忠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你是怕打不过我,所以想先把我灌醉吗?你可打错主意了,我千杯不醉。”
乌鸦眯了眯眼睛,嗤笑一声,把手肘搭在了桌子上,“来啊,先掰个手腕,你要是连手腕都掰不过我,怎么让我相信你打得过我?”
进忠走过去把西服脱了丢给若罂,他坐在乌鸦对面,也把手肘放在了桌子上握住了乌鸦的手,“这话送给你,你要是掰不过我,怎么能让我相信你能当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