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就是实诚。月子里的人金贵,哪能来医院这地方?我明白。”
薄时琛扫了眼叠得齐整的被子、归置好的行李,伸手接过:“那咱们回家。”
“哎,回家。”老爷子笑着应下,脚步都轻快了些。
车子驶进别墅区,冷老爷子忽然开口:“时琛呐。”
“爷爷,您说。”
“先送我去安排好的那处吧。”老爷子放慢了语气,“我刚出院,身上怕还带着病气。
若颜在坐月子,家里还有小重孙,等我彻底养好了,再去看她们娘俩。”
“爷爷,您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薄时琛劝道,“若颜肯定盼着见您,我出门时,她还可怜巴巴盯着我,我和她说,会接您过去的。”
老爷子却摆了摆手,脚步顿了顿:“不了。我大病初愈,身上虚气重,别过给孩子和若颜。等她出了月子,我再好好去看她们。”
薄时琛知道老爷子的性子,凡事都替小辈着想,便不再劝,点头应下:“成,那我先送您回去。”
薄时琛给管家去了电话,告知了他们要过去的消息。
等他们抵达门口时,管家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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