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要告诉老祖宗,万宝阁发展迅猛,已经打压的玄宝阁关门了好几家。
还有,他要告诉老祖宗,第五家现在已经重组完毕,正在蓬勃发展中。
还有,他要告诉老祖宗,承业,阙儿,朗儿,箬兰他们都非常的上进,很快便能来到九重天团聚。
还有还有,他还要告诉老祖宗,第五家族之所以能发展迅猛,都是灵丫头对第五家的无私的帮助。相信第五家恢复当初的荣光指日可待。
第五昌越想越兴奋,这些个好消息,他想要分享给老祖宗知道。
第五昌高兴的去见第五昭,但是,褚倬涛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他心急火燎的赶到天帝宫,不经通传就去了议事殿,没一个人敢拦,这可是帝君的大舅子。人好像心情不好,谁敢上前触霉头?
“妹夫,妹夫,大事不妙了?你可还知那付灵儿?”
“倬涛啊?你怎么来了?还有,注意称呼,也不看看这是哪里?”闻人宇眉头微皱,心中略有不快。
同时他暗自思忖,这褚倬涛也未免太过于随意了些,竟然在这庄重肃穆的天帝宫议事殿中,口不择言地称呼他为“妹夫”,实在是有失体统!他可是天帝,岂是能随意称呼的?
褚倬涛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稍稍一愣,随即便注意到了闻人宇那一身威严庄重的装扮,心中不禁一凛。他赶忙收敛了几分随意,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连忙躬身施礼道,
“帝君,刚才是倬涛失礼了,请帝君恕罪。”
闻人宇见状,脸色稍霁,他摆了摆手,缓声道,
“无妨,有何事便直说罢。”
褚倬涛直起身来,定了定神,然后开口说道,
“帝君,您可还记得那付灵儿?”
“付灵儿?”闻人宇一听到这个名字,脑海里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那个被他一直深埋在心底、刻意忽略的名字,此刻却如脱缰野马般猛然窜出,让他猝不及防。
他的心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节奏骤然加快,如鼓点般在胸腔内疯狂敲击。这种感觉并非恐惧,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
闻人宇并非惧怕付灵儿,而是他的内心深处,对于与那个人相关的一切,都有着一种本能的逃避和抵触。无论是人还是事,只要与那个人有所牵连,他都会下意识地想要规避,仿佛那是一片他不敢涉足的禁地。
正因如此,当他刚才听到付灵儿的名字时,才会突然愣住,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凝固。
“她怎么了?死了?”闻人宇还记得他有让人去击杀付灵儿的。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想必人已经死了吧?
“没有,帝君,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就在半月前,我的鬼煞阁被那贱人给覆灭了。就这么连根拔起,帝君,此女非同一般啊!”
“什么?你诛邪谷旗下的鬼煞阁被那付灵儿给连根拔起?”闻人宇乍一听到这消息,第一感觉就是不相信,遂他再次确认道。
“是的,没错。那贱人已经到九重天了,我的鬼煞阁就这么被她给覆灭了,那她下一刻目标……帝君,您说,她会不会对准天帝宫?”
“她敢?”闻人宇下意识的否认,心底忍不住的一颤,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她和那个人有关,她有什么做不到的?
褚倬涛也定定的望着他不作声,那意思不言而喻。
她有什么不敢的?我费尽心思创办的鬼煞阁都被连根拔起,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闻人宇心下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当上天帝都多少年了?还对那个人如此讳莫如深,心有胆怯吗?即使与那个人有关的人也会下意识如此。
原本这是他深埋心底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可人有时候就是如此,你越是不承认,越是纠缠着你,束缚着你。
“帝君,现在怎么办?”褚倬涛询问意见。杀付灵儿付出的代价太大,他不想再出这个头了。
“我自有分寸,难得来一趟,你去看看茜茜吧。”闻人宇打发走褚倬涛,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
褚倬涛一离开议事殿,闻人宇就砸了桌案上的镇纸。
“嘭”的一声,镇纸四分五裂,光滑汉白玉地面也被砸出一道明显痕迹,可见他是有多恼火。
人有时候,越是惧怕就越是愤怒。
他现在就是用愤怒掩盖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胸中的怒火无法退却,必须找个发泄对象,承受他的怒火。
这个人就是倒霉的封弑。
他正好进来向闻人宇汇报事情,话还未说完,便遭到迎头痛击,
“帝君,属下有要事……”
“嘭……”
一个笔筒狠狠的砸在封弑的额头上,他额头再次鲜血淋漓。
“帝君,属下该死,请息怒。”封弑连忙跪地,头埋地面,虽然不知道帝君发什么火,但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