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莲教的人时,百姓心中再次蒙上了阴霾。
有个老汉比较耿直,直言道:“我是白莲教徒,但我追随的是陈北年那一支的。”
百姓可不懂什么“保皇派”和“革新派”。
老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陈北年正在身边。
陈北年刚想说话,便见那士兵一刀将老汉的头颅砍下。
陈北年大惊,喝道:“你这是何意?!”
那士兵提着人头,笑道:“我是许将军麾下的,我们只奉命绞杀永州城内的白莲教余孽。”
陈北年双眼通红,拔剑便要斩了那士兵。
“陈将军。”
陈北年的手刚搭到剑柄上,便听许一在身后喊他名字。
陈北年回头,道:“许将军,白莲教教徒并非都是反贼。”
许一点头道:“我知道,比如你。”
陈北年道:“你岂能放任你手下滥杀无辜?”
许一道:“赵天恒在永州城起事,永州城内的白莲教教徒大概率是‘革新派’一脉的。”
陈北年反问道:“大概率?”
许一眼神如刀看着陈北年:“现在叛军在各地起义,不论范围亦或是人数都已超出了朝廷的掌控。特殊时期当然要用特殊手段。”
陈北年冷笑道:“许将军的特殊手段就是滥杀无辜?”
许一啧了一声:“这叫宁杀错,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