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薇莉特……她简直是圣伦家族的耻辱!”
圣伦一族向来以骑士信仰为骨、严苛教育为纲,信奉以节制驯服欲望,可她偏要撕碎这规矩。”
幻象中,薇莉特堕落的轨迹愈发刺眼:宿敌艾丝翠德的腹黑像一颗毒种,让她对“掌控”生出病态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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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间那道“姐姐必须退让”的诅咒,反倒让她把克制当成枷锁,将姐姐的包容曲解为放纵的借口;
而她骨子里的叛逆,更是让她对着骑士守则偏要逆行——竟觉得宿敌那套“女王”做派,才是欲望该有的模样。
于是,她亲手篡改了圣伦家族的骑士准则:把“以信仰压抑欲望”的教诲,扭曲成“让压抑的欲望反噬自身”的放纵。
她用残酷教育折磨麾下修女,不是为了锤炼意志,而是看着她们在痛苦中失态、在压抑中崩溃,以此满足自己对“掌控他人欲望”的快感;
她策反修道院的荆棘修剪者,用威慑逼她们屈服,用利诱勾她们堕落,让这群本该修剪“欲望荆棘”的人,成了她放纵的爪牙;
她踩着扭曲的规则爬上军事修道院大团长的位置,在一次次轮回里,都以“女王”之名行掌控之实——本该猎杀梦魇的荆棘修女,成了她宣泄被压抑欲望的工具,成了她亲手豢养的、名为“放纵”的新梦魇。
猎魔人望着幻象里薇莉特眼底那抹不加掩饰的偏执,声音发颤:“她早就不是圣伦家的骑士了,她把信仰教她的‘克制’,活成了欲望的囚笼,自己却成了最凶的狱卒……只有你,或许还能撬开这笼子。”
“毕竟你是她的长辈,是圣伦家族那位弑杀罪主的勇士!”
道理其实很简单:白茗是薇莉特的长辈,或许只有她能以长辈的身份,管教这个不成器的后辈。
“好,我答应你。”
白茗颔首,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追问。
“但你得告诉我,她的宿敌——这一代拉萨姆博家族的艾丝翠德,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有你那位第三时代的同位体,她到底在暗地里搞什么鬼?”
她顿了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这一生的牵挂,本在索兰亚和她的古血灵帝国被踏灭时就该了结。
当年我亲手终结了双生花的诅咒!
可她却用某种因果与我续上了牵绊。
我很好奇,我的后辈与她之间,还有我究竟缠上了什么因果?”
白茗从未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疑问需要解答——关于镇魂猎魔人分身的所作所为,关于那段本已斩断的双生花诅咒。
没错,白茗是唯一不受双生花诅咒的圣伦。
这不仅因为她是弑杀罪主的勇士,更因当年灭古血灵帝国时,她亲手带领古兰军队踏平了对方的疆域,而她的死敌、双生花诅咒的源头——那位贪婪的侵吞者,最终死于……父亲的剑下?
“父亲?母亲!不对……”白茗猛地按住太阳穴,眼神恍惚。
“她不是我亲手杀死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记忆像是被人动了手脚,关键处蒙着一层迷雾,越是回想,越觉得混乱。
“你没事吧?”
猎魔人看着她反复否认、陷入自我怀疑的模样,眉头紧锁——白茗身上的时间波动乱得异常。
“你就是你,过往不过是回忆。
无论因果如何缠绕,业火自能焚尽虚妄。”
话音未落,猎魔人便催动红莲之火的权柄,血色火焰瞬间包裹住白茗,灼烧着她周身缠绕的因果线。
“暂时别去想那些事。”
“这里被那个疯狂博士锚定的历史就像一个不断迭代的模型,一旦出现不合理的变量,就会被系统自动修正——那些突兀的记忆、矛盾的细节,都是模型为了让主干逻辑自洽,强行篡改的‘短时间因果补丁’。”
她盯着白茗身上仍在滋滋燃烧的火焰,语气凝重:“但你身上的因果纠缠,比我想象的重得多。
太多人的命运线都拴在你身上,形成了无数‘意外唯一性’。
简单说,你既是棋盘上的棋子,也是执棋的人:净世白莲选你当代行者,那些外神也把你当成‘代理棋手’,借你的手在这个世界落下博弈的棋子。”
她叹了口气,补充道:“就像多维度的量子叠加态,你的存在同时锚定了多个因果分支。
那些域外信息碎片,正通过疯狂博士的历史模型不断切割、渗透,试图把你的‘唯一性’污染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我用业火暂时烧断了表层的因果线,但他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还和这个世界的主干逻辑绑定,就总会被新的因果缠上。”
“呃?⊙?⊙?……”
猎魔人看着白茗那副像大脑过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