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肖一时三刻就要爆开。
我不知道柳诗诗是什么情况,现在一双眼皮好像吸住了,就是睁不开,如果强行睁开,恐怕分心,引得内息紊乱。
“你疯了,放慢速度,不要小周天,大周天。”
关键时刻,老师杨杏芳的声音如蝇般钻入我耳中。
我接到指令,想也不想的马上改变行功路线,由小周天,延展到大周天。
如此一来,内息循环的时间拉长,我丹田内新的内息缓缓沉静下来,一阵舒爽的感觉蔓延全身。
现在的我就好像泡在了温度适中的泉水中,比泡温泉还舒服,以至于鼻腔中发出几道微弱的哼声。
这个时候,如果有外人在,可以看到我鼻孔中有两道浑浊的白雾冒出,不仅如此,头顶上也有丝丝缕缕的白气袅袅升起。
而柳诗诗的情况比我好一些,她鼻孔中没有气息流出,头顶上的白气微微弱弱,一现而隐被空气稀释。
杨杏芳的情况比我更盛,后背一团团白气喷薄而出,头顶发髻上的桃木簪也脱落了,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上面爬满了油滋滋的水珠不停滚落而下,后背上的月袍一会干一会湿。
球球的情况就好多了,这孩子宝相庄严,随着最后一丝黑线从核晶脚底抽出,球球放开了按在涌泉穴上的手掌。
他脸上也不再是半黑半绿,而是一会全绿,一会全黑,黑和绿交替出现,宛如川剧变脸。
时间拉长,军舰在王胖子的操作下,一会往左,一会往右,速度很快,令人难以捉摸,原本还在秦二狗的视野中,十分钟不到,秦二狗就失去了目标:“该死,潮汐已经开始,他们竟然玩消失,不知道,错过第一次,第二次进入将延后两日,而且潮汐力更大,危险更盛!?”
秦二狗破口大骂,实在想不通,我们在干什么。
夜幕拉开,白雾彻底散去,海明归于平静,繁星点点,银盆似的月亮似乎就在头顶,让人感觉触手可摸。
呼。
当热散去,舒爽感涌出,到最后全身经脉撕裂般的疼痛,我从云端坠入低谷,若非我的意志在坚持,恐怕早就忍不住大叫了。
直到最后三分钟,这种体内撕裂般的疼痛才消失,但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全身麻痒,由里到外的那种,宛如万蚁啃咬,这种感觉,简直非人所能承受。
好在,我心中一直想着球球,我此番所为,是为了拯救球球,所以,再难再痛,我也要坚持下去。
当掌心中再也吸纳不到异常内息,体内的麻痒在内息周天运转之下,一点点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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