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是吧?”
孙教授不吭声了,他看着我逐渐紧握的拳头,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甚至和朝后退了两步,和我拉开了距离。
我再次收回视线,看向王丽。
“那更坏的消息是什么?”我询问道。
“根据目前这些数据的推算结果,你的情况可能还要恶化,至于会退化到什么地步,还完全无法确定。”
王丽说完,三两步走到了我身前。
“其实你也别太紧张,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总能克服的,而且蛊虫也不可能一直休眠不是……”
“行了,丽姐,我大不了就变回普通人呗,正好也省的麻烦了……”我故作轻松的说完这话,正要站直身体,眼前就是一花。
瞬间黑下来的世界,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只能凭借本能的撑住了桌子,才没让自己一头栽在地上。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我的状况才有所缓和。
可蛊虫休眠的后遗症远远不止于此。
为了以防不测,我被安排到了就近的诊疗室,屋内各式各样的仪器,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工作着,我看着那上面跳动的数字,耐心逐渐被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