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你问俩孩子了没?”
“刚问过,说听你的。”
我笑着往沙发里靠了靠:“哟,他俩这回倒统一意见,还挺乖。”
“哈哈,咱家可不就是你这女王说了算,凡事儿都得你定夺。”
我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噗嗤笑出声:“真没那必要!你们怎么高兴怎么来,不用都迁就我。”
“谁迁就你了?夸两句就飘,还是这性子!”老狂笑了笑,“咱这叫民主。晚点出门吃顿大餐,当是跨年前最后一顿饭,明天就是元旦了。”
“对了,昨天说的露营,地点选好了吗?”
“那当然!你睡着时,我叫俩小的去看电视,顺带查了攻略。你说的那地儿是西江大峡谷,5A级景区,有露营地还能漂流,想试试不?”
“行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正经漂过流呢,以前就玩过游乐园的激流勇进。”
“安排!评价说技术够的话,能自己划皮划艇飘。”
我琢磨着:“咱俩没问题,可俩孩子太小,景区估计不让单独漂吧?有大皮划艇不?”
“有!先陪他俩漂大的,完了咱回上游再漂一次。”
“成,就这么定了。”我站起身,“晚点才出门,我先去洗把脸换衣服,这套都穿三天了,正好用洗衣机洗了。”
说着就往主卫走,推开门就见里面宽敞明亮,装修豪华又透着几分朴实——和家里的布局有几分像,果然是桃姐订的豪华套房,规格够足。维也纳风格里掺着木质元素,很合古城附近的调调。
索性脱了身上穿的大衣、白毛衣还有白色礼服裤子,连鞋子、袜子也一并褪了,冲了个热水澡。哪怕是白天、没出多少汗,也当做是辞旧迎新的庆祝,总不能挨到元旦才收拾。
裹着浴巾,抓起杂物架上的婚戒和手环,光着脚丫就出了卫生间。房间里气温本就不低,又开着空调,踩在木地板上一点不凉。把婚戒摆在床头柜,甩了甩没吹干的披肩发,再打开手环储物空间,将里面的衣服通通倒在床上:黑色长毛衣、黑色毛衣裙,还有件和现在这件同款的白色星河护卫队礼服冬大衣。就这几件,毕竟是随手抓的——我衣柜历来如此,款式不多,清一色一个款。做演员的哪有成天穿着戏服往外跑的道理,演完就归还给剧组了,冬天的常服本就带得少。
想起打底的黑丝袜洗了,我转头冲沙发上的老狂喊:“狂,我现在得换衣服,可我裤子就带了一条,刚洗了扔洗衣机里了。之前的黑色打底丝也洗了,现在没袜子没裤子没打底——内裤我准备了。要不你出去帮我挑选几套呗?”
老狂站起身,扑哧一笑:“你呀,还是那么任性。出门随便乱准备几件是吧,衣服准备了,就不知道准备裤子?干脆就这样穿得了,反正那长毛衣也遮得住。”
“这哪行!我这长款的黑毛衣再长也就到膝盖啊,总不可能叫我下面白花花的露着吧?”
他走过来摸了摸我还没干透的头发:“你丫头可还真是。说吧,想要什么款式,我一回多买个几套。”
“这我还真就不知道了,而且突然想起来,我本人不去的话,这个型号比较难买。”
“那你还说!你分明就是懒。你那手环里战裙应该还准备着吧?先换上应付一下,现在跟我去店里挑选几套。”
“也对哈。那你?皇上请转身,臣妾这就把衣服换了。”老狂转过身,我赶紧戴上手环调出战备功能,瞬间换上黑色战裙,又连忙去卫生间套上配套的战靴。
走到主卧门口,老狂已在等我。我冲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俩孩子喊:“你们在酒店里乖乖玩着啊,这房卡就插上面了,到时候我们回来敲了门一定要开哦,听见了我的声音再开,不要乱搞。我们俩出去一趟,咱今天晚点出发,老狂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吧?”
“嗯,你们去吧,我们不会给陌生人开门的。”小何儿点头应道。
小喧儿笑着说:“啊,好的,我知道了。我看老妈你就是——出门太着急,衣服乱准备,现在没穿的,要去外面买了吧?千万记住,别买太贵的,不然某个抠门老妈又得吐槽啦!”
“你小子闲着没事儿可就别乱讲话啊!该买的还是得买,该用的还是得用,多嘴!话不多说,告辞,走了,去去就回。”老狂也跟俩孩子说了声“再见”,我俩便出了房门,乘电梯下到一楼。
穿过大堂出了酒店门,阳光暖融融的——虽说已是12月31日,梁川的冬天却半点不寒,体感少说也有23度,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
我转头问老狂:“怎么着,去哪买,往东还是往西,还是往北往南?”
“要不去古城看看?那边小玩意儿、新奇货,穿的吃的挺多。”
“怕是不行。古城周边卖的不都是古装摆拍的吗?还有就是旗袍什么之类的。”
“就旗袍吧,你好像没有自己的旗袍吧。”
“那玩意我真不喜欢穿,一方面因为我比较瘦,正常的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