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叫。这时沙滩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们把车还了,就在沙滩边找了个小摊,简单吃了顿午饭。饭后阳光正好,大家都有些懒洋洋的,又找了家附近的小茶馆,打算歇口气当做午休。
午休过后,阳光斜斜地照在沙滩上,我拉着老狂找到桃姐,非得把上午说的冲浪安排上。桃姐笑着摆手:“我虽说来过北海卫几次,也算见了些世面,可冲浪真是头一回碰。”我拍着胸脯应下:“没事,我来带带你们。”
当年刚出道时拍过海边戏,为了剧情专门练过冲浪,早就摸透了门道。租赁处的人见我们有新手,想安排教练跟着,我直接谢绝了——有我在,足够应付。张哥这时也凑过来,说自己以前在海边待过,会点基础。这么一来,就我、老狂、桃姐和张哥四个人打算下水。
冬天的海边风浪不大,沙滩上的冲浪者寥寥无几。换好专业的冲浪服,我对着镜子看了眼,布料紧紧裹着身体,常年锻炼出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算不上那种柔软的曲线,却透着股紧实的力量感,腰腹收得利落,肩背的弧度也带着劲儿。随手从手腕上扯下发绳,三两下把头发盘成个紧实的丸子头,免得等会儿被海风搅成乱麻。
老狂举着手机在旁边拍个不停,嘴里啧啧有声:“这身段,拍出来绝对炸场。”我白他一眼,推着他往水边走:“赶紧的,别光顾着拍,小心等会儿站不稳摔水里。”
浪花轻轻拍打着沙滩,我们踩着微凉的海水慢慢往深处走,身影在阳光下拉得长长的。
冲浪玩到兴尽,一行人又在城里晃了晃。北海卫的街道上没什么急匆匆的脚步,沿街的小店亮着暖黄的灯,偶尔有自行车慢悠悠从身边驶过。
坐公交去机场时,车厢里空荡荡的,我望着窗外掠过的矮房,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习惯了金州那种地铁穿梭、行人接踵的快节奏,或是通州港口的喧嚣,这种宁静的慢调子,竟让人有些恍惚。
到机场时刚过三点半,离17:30的起飞时间正好。
航班在开金经停,比来时多耗了些时间,落地金龙机场已是深夜。坐晚班地铁回家,推开房门时快晚上十一点了,正是平时该睡觉的点。我和老狂连脸都懒得洗,脱了外套就往床上倒,头一沾枕头就呼呼大睡——明天,又该是满满当当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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