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不敢提。
“李季到处在说这件事,就是那家。”
收到消息后,陆鸣更加确定是白家在搞事情。
他们就是故意要闹得满城风雨,让百姓们不敢去举报。
“丈量田地正在进行,他们这么威胁有什么用?”
义纵想不明白,早晚都能查清他们有多少田地,搞这些做什么。
陆鸣也很奇怪,于是把自己代入到他们的想法中,思来想去,终于找到个解释。
“他们可以被朝廷查清自己的耕地,但是无法接受被百姓们举报。
在他们眼中,百姓们不过就是一群为他们干活的佃户,不允许爬到他们的头上。
哪怕是举报,也是对他们的冒犯,无法接受
他们可以接受被朝廷的法度压制,但不能接受百姓敢反抗他们。”
别说是直接举报他们,就是敢杀他们的狗,都是他们无法接受的冒犯。
“让学”不是白看的,黄老爷的钱,哪怕被张麻子扔到大街上,百姓们捡到了都得送回去。
这种长期压制下形成的威势,比钱重要得多。
“看来白家想当黄四郎啊。”
现在还不是,但白家有这个心思,他们觉得受到了冒犯,被他们眼中的泥腿子给冒犯了,必须做出反击。
黄四郎是谁?
义纵还是第一次听姐夫说起这个人。
“一个死人罢了,你不需要知道。”
陆鸣思索片刻,
“要先找个突破口,让百姓们看到,昔日高高在上,让他们无法抵抗的豪强,
在朝廷的面前,犯了法也会被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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