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低低的“嗯。”
昨天却没有!
不过陈妈妈当时只以为孩子是因为刚挨了欺负,情绪低落,那沉默就被这样忽略了去。
但是现在,在菜刀不见了的现在,儿子异乎寻常的沉默仿佛电影回放镜头般,在当妈的脑海里反复回放。
她怀着不安的心就要往外走。
无意间却瞥见桌子上用碗压着的一张纸。
这让她更添了紧张。
她不认字,但是也知道,这样认真压着的纸张,不是儿子无意间落下的东西。
可是什么情况下,当儿子的会给不认识字的妈妈留下一张字条?
出于女人细腻的心思,她颤抖着手把那仔细折好的纸拿到了手里,快速向门外跑去。
她急急的拍着邻居家的门,“张大伯,张大伯!您在家吗?”
张大伯一家正在家里吃饭,听到女人的喊声,张大娘奇怪的说,“是覃芳的声音!别吃了,快去快门!这么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孤儿寡母的也是可怜。幸好陈军毅那孩子是个可靠的。只要熬过了这几年,覃芳未必没有好日子过。
张大伯放下了饭碗就去开门。
“覃芳,你……”话没说完,覃芳就把纸质送到了张大伯面前,打断了他的寒暄,“张大伯,您是识字的,您帮我看看,这上面写了些什么?”
她的额头上都是急出的汗水,眼睛里则满是惶急和惊恐。
张大娘走到门口,慈和的招呼道,“覃芳啊,别急,让我家老头儿给你看看,你吃过饭了没?一会儿在我家……”
她刚想招呼这可怜的孩子来家吃个饭,张大伯就大喝了一声,“糟了!”
只见那摊开的纸上,抬头就是两个字,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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