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什么叫害怕。一个破军长,还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小安赌定了白军长不敢声张,只能自认倒霉,别看他白军长是个人物,可是还真的没本事敢去南京找蒋总司令核实。
“我,我替他磕行不?”
王副官知道白军长是什么人,让他儿子磕头赔罪,无异于让他卢军长磕头赔罪,那他白军长的面子何在,不就等于当众打他的脸么,一旦磕了,白军长岂能饶他,不剥他的皮也得抽他的筋,而他磕了,就不一样了,一个副官而已,并不代表他白军长。
“你不行,你没资格,惹事的是他,凭什么你替他磕。”
小安冷冷地说道,一指地上吓瘫的白公子。
王副官顿时呆住了,自己有心,无奈人家不同意,这可难办了。
“他,他,磕不了啊。”
王副官最后一搏,再怎么着也得替白公子挡枪,不然这副官别干了。
“他磕不了也得磕,架着他磕。”
“——”
王副官顿时气结,无话可说。
“你一个军人,岂能轻易下跪磕头,军人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磕头,那外敌来了怎么办?也跪下磕头?中国人磕头的历史不够长是吗?”
小安的话掷地有声,久久回荡在众人的心头,尤其是那些持枪的士兵,不由惭愧地低下了头。
“架着他,让他磕。”
白公子悠悠醒转了,像是从阴曹地府走了个来回,小安的话就像晴天霹雳,更像当头棒喝,他不由地跪下了,咚咚磕了两个头,然后身子一歪,又瘫倒了。
王副官令人架起白公子,灰溜溜地跑了,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而在他们身后,一阵掌声响起,久久未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