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卖了,那样的话,就是这小子不咋地他,这路人保不齐摸砖头砸他。
“呦,装得跟好人样,刚才干嘛去了。”
小安奚落道,然后又对围观的人群说道:“大伙看清楚点,这人,说是拉黄包车的,其实是个骗子,专门骗大姑娘,骗了就送翠荷园去,我亲眼所见。”
翠荷园是个什么地方,许多徐州人都知道,那是销金窟,是窑子店,骗到那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被迫接客当窑姐。
康老二怕了,扭转车把就想跑,泗洪帮怎么了,泗洪帮也不能干这丧尽天良的坏事,康老二不怕小安,怕引起公愤,那样的话他不光走不脱,还很有可能被人打死。
法不责众,康老二是帮派的,他知道引起众怒的下场,就像众人围攻疯狗一样。
“揍他,揍死他。”
人群中有人带头喊。
有人带头,就有人附和,于是喊打声一片。
康老二吓得不轻,强自争辩道:“他胡说,别听他的,我就是个黄包车夫。”
虽然叫喊声一片,却没有一个真的敢冲上来先动手。
中国人历来如此,看热闹可以,真下场,可得好好掂量一番。
“别听我胡说?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胡说。”
也没见小安怎么动手,康老二的脸上就挨了两巴掌。这两巴掌够味,顿时把他扇蒙圈了,他就觉得脸上像挨了两棍子,疼倒是没觉得,就觉得木了,就觉得脸不是自己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