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不多。”
秦溪闻言一愣,登时有些犯难。
正犹豫间,却见阳城城门外一片尘灰骤起,一队骑兵奋马扬鞭,却没打任何旗号。
秦溪心里一惊,忙吩咐甲士列阵守备。
骑兵转瞬便至,领头一人宽袍短须,神采奕奕,有仙风道骨状,秦溪见了不禁暗叹,若说诸葛稷年少风流,谢裒豪爽不羁,王导睿智亲和,来人只怕将这些特质尽数融合,谁人见了都得赞一句:“真美颜也!”
此人策马直至车队面前,翻身下马,笑呵呵一揖:“某乃司徒王衍,请问哪位是秦大人?”
秦溪心头一震,虽说这大旗起了点作用,不过消息当也传的太快了,想是如王衍这般人物定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也由不得再犹豫,即迈步上前,恭敬一揖:“下官秦溪,拜见司徒大人!”
王衍见秦溪只揖不跪,面上愣了下,很快又恢复常态,郑重道:“秦大人远来辛苦了!越王殿下嘱在下在阳城迎接秦大人,眼下正是午时,不如众将士一并进城歇息用膳,如何?”
秦溪瞥了眼王衍身后百余名带甲骑兵,皱了皱眉头,恭敬道:“那就有劳司徒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