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影挨不住了:“皇上,要不让葛大人出使南部烟国吧,南部烟国多次求和,答应割数座城池给我们奉乞,那盛产硝石的贯日已经是我们奉乞的了,皇上不也有休战让兵马休养生息的打算吗?南部烟国很有诚意,他们愿意送来一位公主前来和亲。”
万敛行微微摇头,“送公主有什么用,是朕有这艳福还是攸宁那小子能呈合卺之欢,依朕看,这就是在羞辱朕。还有那南部烟国的君主,听说头顶上都不长头发,他生出的女儿还能好看?”
随影来了主意,“皇上,要不让随从跑一趟,看看南部烟国有没有出众的公主。”
万敛行站定节约的说:“出众有什么用啊,都说了,用不上,还何必跑那一趟。”
“皇上,不要白不要啊,让随从跑一趟,一个来回也费不多少功夫,义和必须让南部烟国送来一位公主,这是各朝各代的规矩,我们奉乞也不能落了下风。”
随影言之凿凿,说出的话也可圈可点,万敛行已经被他说动了。
“跑一趟也行,探探南部烟国义和的诚意和虚实,顺道代朕看看随胆那小子。”
听说要去看随胆,随从后面跑了出来,身边还跟着程攸宁。
随从问:“什么时候出发?”
万敛行道:“看你,越快越好,信上说随胆那小子想吃奉营的蟹子,正值秋季,城里的螃蟹最为肥美。”
随从的白眼仁一翻腾,“皇上,你不会让我给他带螃蟹吧,那么远我可不带。”
“那就给他带点蟹膏!”
随从说:“蟹膏我勉强给他戴上一罐。”
程攸宁终于找到机会插话,“既然我师父去南行,那我也一道跟去吧,路上跟我师父还是个伴。”
万敛行白了程攸宁一眼,然后眼神又落在奏折上。
程攸宁会察言观色,他看出他小爷爷是不答应了,于是歪着脑袋商量他小爷爷,“小爷爷,我也想去看看胆胆,他信上说,他家乡有好多的奇珍异兽,要是有什么能入眼的,孙儿给小爷带几样回来。顺道我也想去南部烟国的皇宫走一趟,芭蕉在那里,算来也三两个年头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你想羊入虎口!”万敛行这口气就是不同意。
“小爷爷,孩儿身手还算尚可,注意自保,不信你问问我师父。”
随从说:“我徒儿说的没错,是时候带他出去试试轻功了。”
万敛行看看这对师徒,一个个都是非去不可的架势,也不知道今日程攸宁是怎么把随从哄高兴的,随从决定带上他一道去南部烟国,随从一向我行我素,任意妄为,很多时候,万敛行都拿他没办法,毕竟这人他抓不到,也打不着。不过他不答应,他们两个不敢擅自出远门。
万敛行说:“我们奉乞地大物博,试轻功也不用南行吧!朕不同意你去!”
刚才还哭的不能自已的葛东青站了起来,“大哥,这次南行你让贤弟去吧,这么多人救下臣弟的命,臣弟不能不作为啊!”
万敛行说:“你刚刚出使回来,一路有惊无险,还是留在朕身边休养休养,想为朕分忧,以后还有机会!”
“大哥,臣弟情绪低落,茶饭不思,要是对臣弟好,就让臣弟出使南部烟国,为大哥效力。”
万敛行一想,出去也好,这满城的风雨,救人的还是鲁四娘的相公,葛东青确实难以自处,于是便下令,“随从,你护送东青出使南部烟国。”
随从吃惊不已,他可是皇上的贴身保镖,“你叫我随从护送一个使臣?”
万敛行说:“左右你不也想去随胆那里吗!你就和东青一道。”
随从极力反对,“我和他一道得了吗?我现在出发,晚饭时能和随胆把酒言欢,夜里能到军营见随命随心,第二日就可到南部烟国的皇宫走一遭,明日晚饭时你便可以见到我,你让我护送他,猴年马月能回来啊!”
葛东青也摆出了非去不可的架势,“大哥,贤弟就是一人一骑,也要到南部烟国,要是遇到牙托人,臣弟就跟他们拼了。”
万敛行也拿出了态度:“要去你们二人就一路,要是不去你们二人就都留在朕身边。”
随影在一边说:“皇上,都不去,怎么知道那南部烟国的公主长成什么样啊!”
万敛行说:“是南部烟国敌不过我奉乞主动要义和,如果这次照旧诚意不足,那就继续打,朕不在乎多浪费些炸药。朕有心答应义和,是心疼戍边多年的三军将士,这仗一打就是七年,是时候休战休养生息了。倘若他们的开条件没有诚意,朕愿意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