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板那可太不一样了，地下女团更刺激呢，直接光光跳。”李秀成指着台上继续唱跳的五女说：“首尔的夜场养活了百分之八十的女团，他们这在台上唱跳一个小时，一晚上有几百万韩元呢。每天都有活的话不少赚钱呢。”
“感觉好廉价啊！就这还是SM的出道团呢。”
“确实挺廉价的，她们几个挺倒霉的，那个李秀满好像不太待见她们。”
函数是二代团，然后撞上了同公司的二代女帝团少女时代。
啧啧，好惨！
全场开始脱上衣了，李明洋拍了拍李秀成，“走吧，去楼上。”
“老板，要不要叫她们来陪酒？”李秀成奸笑道。
李明洋顿时来了兴趣，“这都行？”
“给得起钱就行了，你要是想的话，我们让经理去谈，既然来了，谁还不想多赚点呢。”
“有理，哈哈！”
李明洋跟着李秀成上了二楼，二楼很昏暗，灯光很粉，一看就很不正经。
走廊上随处可见，挂着工作牌的兔儿体操服的女服务员，还有一些寻欢作乐的年轻男女。
走了好一会，李秀成推开了一个包厢的门，“老板请进！”
李明洋走进房间，顿时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来，包厢里坐着一排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
女孩们的样貌感觉长得都差不多，很网红，放眼望去，还以为是女多胞胎呢。
“阿尼哈撒哟！”
“阿尼哈撒哟！”
“阿尼哈撒哟！”
十几位女孩同时鞠躬道。
这风尘感，堕落感，太棒了！
李明洋见猎心起，坐到沙发上，左拥右抱，反正话是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不影响。
坏女孩的身体都是一样的。
而且操作起来也是一样滴。
李秀成见老板融入的贼快，一看就是老手，心里鄙视老板天天装蒜，行动上把经理喊来，让他把FX给搞来陪酒。
“李社长，这恐怕不行啊！他们是SM的人！”经理连连摆手，不敢接这活。
“又不是白嫖，我们花钱的，找他们经纪人谈！”
“我去试试看，你们准备出多少？”
李秀成想了想，摊开手掌，比了个五。
“五千万韩元，那肯定一点问题都没有。”经理笑道。
“西八，我说的是五百万韩元！”
“那肯定不够啊！没得谈的……隔壁有个包厢出到一千万韩元，经纪人都拒绝了。”
“西八，一个小破团，五百万已经很给面子了！又不是开房！”
“再糊那也是SM的糊团，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李社长你就别逼我了，这样好不好，今天晚上女孩们的陪酒费算我的。”
“陪酒费才几个钱，出场费给免了才是实实在在的。”
“人家也要吃饭的嘛。”
李明洋见李秀成还没谈拢，微微皱眉：“怎么回事，不行嘛？”
行是行的，但是我掏不起这个钱啊！
李秀成把价格一说。
李明洋被这个价格惊到了，太尼玛便宜，5000万韩元，这不就是二十五六万嘛！
这点钱在国内也就只能请个十八线的女明星吃个饭而已。
晓玉一天花的都不止这个数。
“不就五千万嘛，赶快安排！”李明洋催促道。
“老板，这个价格有点坑啊，糊团五百万就差不多了。”
李明洋一愣，“秀成，我记得首尔的物价挺贵的啊，怎么跟夜场有关的，都好便宜啊！”
“太多了啊！像这些陪酒女的出场费也就十万韩元左右，五百万韩元都能找小明星了，五千万韩元啊，差不多都能把宋慧桥带回家了哈！”
“……”
“老板要不算了，改天我偷偷去约，以老板你的名气，都不用花钱。”李秀成猥琐道。
李明洋被逗笑了，摆了摆手：“就是单纯的出来喝喝酒而已，我喜欢明码标价的东西，去办吧。”
“哎。”
李秀成重重点头，不再劝了。
经理一听到真有凯子出五千万，不仅女孩们的陪酒费免了，连酒水费都免了。
经理比李秀成了解的还多，平时没少干这种事情，找到经纪人两个人一讲价，以三千五百万韩元拿下。
到手一千五百万韩元！
“哎，时间到了，快下来吧！”函数的经纪人直接跑到舞台上，把五个女孩给叫了下来。
五个女孩有点懵，还有两首歌没唱呢。
下了舞台，酒吧的保安把女孩们一路护送到后门，没从后门离开，反而从隐蔽的楼梯，上了二楼。
随后经理通过对讲机，通知控制室，将一路上的灯光调到最暗，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函数五女和她们的经纪人，送到了李明洋包厢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