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认真屯田,圈养牛羊,不打仗时和边境的百姓们做些交易。兵部即便是克扣粮草,我们也不愁,冬天防寒的皮子也够。耶律氏人总是吃亏,也就渐渐不敢来,都是我们追着他们打。”
松山先生很是唏嘘。
“侯爷大才又有大志,不然也不能建如此功绩。”
“我们侯爷说这都是顾家祖宗几代琢磨出来的法子,咱们能打胜仗,除了运气好,祖宗贤明,便是万众一心了。”
松山先生仰首大笑道:“侯爷过谦了,这世上最难的便是万众一心。多少王朝没了时,朝臣、军队都在,但人心散了,没了势便什么都不是了。”
顾十八想了想道:“这个我懂。耶律氏人最后就是被我们打得心散了,他们内讧的厉害,最后塞北都留不住,躲到远山里去了。”
“嗯,”松山先生双眼灼灼发光,“我看你小子也是个奇人,最难懂的你偏懂了,最易懂的你偏不懂。”
顾十八也不知这句话是好是歹,只按顾十六平日教他的,憨憨笑道:“谬赞了,谬赞了。咱们这差事算是完成了吗?小的该怎么回复夫人呢?”
松山先生笑道:“劳烦你先去梧桐苑一趟,就说有些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不如明日和侯爷一起商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