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大门之外,还没搞清楚里面是怎么回事。
人人既紧张、又谨慎,不知偷袭得手、还是失败?
个个弓着腰、提着刀,不知是该进攻、还是后撤?
“杀......”罕岩高举户撒刀,大吼一声,立马冲向缅军。
马宝、罕山领着一众明军和土司兵,紧跟罕岩,也冲杀上去。
一众缅军大恐,知道偷袭失败,立马转身,向山下逃窜。
一时之间,你推、我挤,你踩、我跳!
摔死者无数!
踩死者无数!
滚倒者无数!
被户撒刀砍死者,亦无数!
三千跟进的缅军,冲到山下,还剩不到一千人。
孙可望见状,立即勒马回撤,带着一千多残兵,立马撤出大营,向后逃窜。
马宝、罕岩、罕山领着一众明军和土司兵,立马占领缅军大营,营中,到处都是无主之马。
单单没有受伤的活马,就有三千多匹。
“哈哈......发财啦!发财啦!”
罕岩从未见过这么多好马,拉过一匹,兴奋不已。
马宝笑笑:“孙将军,果然妙计安天下!”
所有人,都在欢笑,唯有孙可望的侄儿孙磊,心中却有一丝隐忧:“唉!输得这么惨,可怎么交待呢?”
不止木邦宣慰司的罕氏取得大胜,车里宣慰司的刀氏、孟养宣慰司的思氏,以及南甸、干崖、陇川三宣土司,也都提前收到缅军骑兵进攻山寨的情报。
所有土司,也都严辞拒绝各路兵马的劝降,还利用地形,设下埋伏,毒箭、陷阱一起上,伏击缅军,也都取得了不小的胜利。
各地吃败仗的消息,第一时间汇集到孙可望手里。
孙可望冷冷一笑,压下缓报。
反手,却第一时间报给了沐天波、吴三省和陈幕。
沐天波接密报大喜:“好啊......李定国、孙可望、刘文秀,果然对大明忠心耿耿!”
吴三省也呵呵笑道:“我看这些缅贼,饿着肚子,还有没有力气进攻。”
小张良陈幕,却有一丝隐忧:“黔国公、吴将军,李将军、孙将军、刘将军三位将军,如此明目张胆,恐为莽应龙怀疑!”
“万一被看穿,那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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