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保证,定将马宝之首,献于大王麾下。”
孙可望手提豹头断魂枪,立马出列,向莽应龙请命。
“大王,末将也愿前往。”
“马宝悍勇、狡诈,末将随孙将军,左右夹击,定能活捉马宝,献于大王麾下,交由大王处置。”
刘文秀手提芦叶枪,也大声请命。
“好......”莽应龙大喜:“有两位将军亲自前往,粮道无忧,本王亦无忧也!”
“得大王信赖,救我等出水火,又任我等为将。”
“此番出击,不抓住马宝,末将提头来见。”
孙可望再次表忠心,言辞恳切。
李定国心中暗喜,也想脱身,立马进言:“大王,马宝偷偷杀到咱们身后,末将以为,他可不止劫粮草这么简单。”
“这狗日的,还能搞啥事?”莽应龙很是气愤。
“若是他联络缅甸宣慰司、八百大甸宣慰司、孟养宣慰司等地的土司,躲入土司山寨、山城,可就难收拾了。”
“末将请命,立即前往三慰司,联络各地土司,宣传大王仁德,邀其共同抗击马宝。”
“只要土司归附,剿灭马宝,并非难事。”
莽应龙大喜,看着三名意外得到的猛将,危难时刻,如此忠诚,甚是满意。
刚要下令,让他们去剿马宝、开粮道。
儿子蛮应里突然跳出来:“父王,我军深入明境,正是用人之际。”
“孙将军、刘将军两员大将出马,对付马宝一人,或已足够。”
莽应里一提醒,莽应龙立马恍然大悟。三位降将,果然不能同时派出去,必得留下一个作人质。
莽应龙轻轻一笑:“李将军留下,请孙将军、刘将军立即过江,统帅五千骑兵出发。”
“务必,把马宝的人头,给本王拿回来。”
“务必,把大军的粮食,给本王运回来。”
“末将遵令!”
孙可望、刘文秀大声领命,一人提豹头断魂枪、一人提芦叶枪,立马回撤,去捉马宝。
李定国无奈,心知莽应龙父子的顾虑,只得请命道:“大王,末将请命,率敢死队,继续攻击明军营寨。”
“末将斗胆揣测,只要咱们攻击的速度够快,快过他们建造营寨的速度、挖陷阱的速度,就一定能击溃明军,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好……”莽应龙大喜:“李将军的攻击速度,本王可是见识过了。”
“劳烦李将军,统帅五千步兵,继续攻击明军营寨。”
“末将遵令!”李定国大声领命。立即率领五千步兵,冲杀向前,加入莽应里、狄哥美罗、明康的前锋部队。
攻击下一个营寨的时候,莽应里、狄哥美罗、明康,都深深见识李定国的勇猛。
李定国一手提盾,一手提枪,听到莽应里攻击的命令,立马带着缅军,大声吼叫着,奋力往上冲。
地面上的陷阱,完全不探查。
谁特么倒霉,谁就掉下去摔死,扎死。
明军的弓箭,也完全不理会。射死算逑,射不死的就给我往前冲。
李定国还组建了一队督战队,专杀畏缩不前者。
“弟兄们,明军就有几千人,咱们拿嘴咬,都要咬死他们。”
“谁要是敢后退,老子一刀宰了他。”
“都给我冲,给我冲进去,为思忠将军报仇!”
“冲啊……”
李定国大声吼叫,声音洪亮,震耳欲聋。
一众缅军,也被他调动起来,个个手提盾牌,奋勇向前冲杀。
轰隆隆……缅军冲到营寨门口,突然,路中间踩塌了一个大陷阱,一下陷进去二十多个缅兵。
一时之间,众兵串在竹签子、木签子上,哀嚎不已,惊骇不已。
其余缅军,纷纷恐惧后撤。
有两个缅军,看见一起的兄弟,肠子流出来,吓得疯了。
一转身,撒丫子就往后逃。
李定国大怒,猛然抽出户撒刀,厉声大喝:
“滚回去!”
“畏战者死!”
两名吓疯了的缅兵,根本听不到李定国的命令。
一众督战队,也个个提刀,却又不敢挥刀。所有人,都看向李定国。
“啊……”李定国大吼一声,一步上前。
“咣咣……”两刀,两个疯了的缅兵,立马被砍翻在地,动弹不得。
所有人,都吓懵了!
“前进!”
“攻进入!”
“为思忠将军报仇!”
李定国继续大吼,提着喋血的户撒刀,带着督战队,立即杀向前。
一众缅军,不得已,只得转身,顶着盾牌,继续冒着箭雨,向前冲杀。
吴三省看是步兵冲上来,立马指挥一众长枪兵,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