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这些位了,另说陈诗人和陆穿。
冯导拿再多奖,再知名,奥运会,世博会,冬奥会这些开幕式和艺术策划,会轮得到他吗?
不可能!
陆穿这水平都能选的上,也不可能选他。
因为选人的标准,不光看水平。
所以他恨,他怒,他不服。
他要咬着牙用电影骂街。
可他从没想过,他现在能一部戏赚几百万,上千万。
从桦宜这边捞到上亿的回报,正是因为有了他讽刺的那些人。
吃完饭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可不行。
还有一点,《芳华》这种酿醋这么明显的电影能过审上映。
后来黄轩的戏路“那么稳”。
只能说明一件事。
有部分人很同意冯导和他这类人的想法,并大开绿灯。
可终究,黎明众生得了实惠,日子就是比以前好多了。
20年前,问谁是亚洲最强。
年轻人争的面红耳赤,也要证明是华夏。
20年后,再问同样的问题。
年轻人会斜眼笑,告诉你是天竺。
这股自信就是硬实力提升带来的。
张远看向姜纹,再看向挨个说词的“麻匪”们。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依我的习惯,万事不求人。”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不会有人活着来告状。”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老五虽然岁数最大,我至今俗称……处男。”
“别看着我呀,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出手,那趴在桌上的,应该是他老公!”
“我听出来了,你们个个身怀绝技。”
张远看着他们演戏,突然想起了“勃勃生机,万物竞发”名场面中的一句话。
“是非曲直,难以论说。”
这些,都留给后人说吧。
“你小子怎么眼眶还湿了?”姜纹转过头来,看向他。
“没事,眼睛进沙子了。”张远揉了揉双目。
“我去备戏了,你们继续。”他起身就走。
姜纹的目的是“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而有些人则是恨自己不能成为“你”。
绕了个弯,找到也在背词的张墨。
张远先提鼻子嗅了嗅。
身上有烟味,但没有别的奇怪味道。
至少没在剧组搞抽不该抽的东西。
否则不用我,姜纹也饶不了他。
“一会儿怎么来?”
“我放着,你收着。”
“还是我收着,你来放。”张远沟通道。
“看情况吧。”张墨不置可否的答道。
他对面前这位,心底里有那么一丝“不爽”。
因为张远是他爹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这事最要命!
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太多交往,人家都容易对你有意见。
心里当然更喜欢自己亲生儿子,但就怕念山音。
老一辈都喜欢这样,树立个目标,无意识的刺激孩子。
给张墨刺的,见到他就有点反胃。
倒不是恶心,是紧张,不适。
“六爷,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没多久试拍,张远往哪儿一坐,面带微笑,以一种类似捕食者的眼神看向对方。
“放屁,我就吃了一碗粉!”
“县长要给我们鹅城一个公平。”
“好!”
“我今天讨的就是一个公平。”
“停停停……”姜纹亲自看着。
“墨,你冷静点。”
这戏对张墨来说可不简单。
因为六子这个人物,是个纯粹的人,耿直,有少年气的人。
性格与他本人反差挺大。
再加上是和张远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对戏”,他紧张。
他想好,可越想好,就越过。
宝强牛逼的地方就在于,别管对戏的是谁,他就自演自的,和谁都这样。
这是天赋。
演戏这事宁拙毋巧,有时候太聪明,脑子太活,反而杂念太多。
这事早在拍《倚天屠龙记》和《天龙八部》的时候,就有老前辈告诉过张远了。
他多年磨砺,外加常用冥想等方式锻炼大脑,已经好了很多。
但张墨是个“聪明人”,这可难了。
开机后,最怕脑子里有“想法”。
“你这样,我跟着你走。”张远轻声和对方说。
“你应该恼火,全都冲我来。”
“抓这个状态。”
是挺恼火,别人家的孩子还给我上课……张墨挠了挠头。
又听到一旁的姜武和巩利也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