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懒得听他废话,抬手一枪,子弹击穿了国王的眉心。鲜血溅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像是给这腐朽的王朝画上了句点。
“老大,后宫搜出三百余名嫔妃宫女,还有……”杀影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西丽国的太子,才八岁。”
“我说过,同罪。”林风的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女眷,她们曾享受着西丽国侵略他国带来的荣华,此刻脸上的恐惧却廉价的可笑,“全部处理掉。”
夜色渐深,汉阳城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林风站在王宫的最高处,看着这座燃烧的都城,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血腥味。杀影走上前来,递给他一份战报:“西丽国全境已基本平定,残余抵抗正在肃清。”
“东丽国与大楚的战事如何了?”林风指尖叩着船舷,海风卷着咸腥气扑面而来。
杀影展开刚收到的密报,朗声道:“倭国之危已解,大楚又调齐州军驰援燕州,如今胜局已显。东丽国边境的军队粮草告罄,防线快撑不住了。”
林风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那就再加把火,让他们彻底崩盘。”
“老大是想助大楚一臂之力?”杀影眼中闪过兴奋的光,手掌不自觉地按在腰间的军刺上。
“自然。”林风望向大楚的方向,眸光沉了沉——义母静安公主的信中提过,老皇上这几日怕是已龙驭上宾。如今大楚朝政握在义母与宁家手中,一个是抚育他的长辈,一个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这江山,他不能坐视不理。
“可东丽国毕竟是大国,比西丽国难啃得多。”杀影虽好战,却也知轻重。
“不必灭国,拿下吉边城即可。”林风指向海图上的边境重镇,“此城是东丽国连通腹地的咽喉,我们占了它,东丽国的边境军便成了孤军,大楚军队再从正面强攻,正好形成夹击。”他顿了顿,补充道,“先看看大楚的意思,若他们想乘胜追击,我们便联合作战;若想议和,我们也能凭吉边城稳住阵脚。”
杀影恍然大悟,抱拳朗声道:“老大高见!属下这就去点兵!”
次日拂晓,大华军的舰队如利剑般划破晨雾,直扑东丽国边境的吉边城。林风立于旗舰甲板,看着越来越近的陆地轮廓,沉声下令:“炮营准备,先轰垮他们的城墙垛口;陆战队随我登陆,务必在午时前拿下城门!”
吉边城作为东丽国的边境重地,城墙虽不及都城坚固,却也设有箭楼与投石机。守将听闻大华军来袭,还想依城顽抗,站在城头嘶吼着调兵遣将,却没料到林风的军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开炮!”
数十门舰炮同时轰鸣,炮弹拖着浓烟砸向城墙。不同于传统的攻城方式,大华军的炮弹精准地摧毁了箭楼与投石机的基座,城头上的东丽兵还没来得及搭弓,便被飞溅的碎石埋入废墟。
“陆战队,上!”
林风一马当先跃上海滩,军靴踏过湿滑的礁石,手中冲锋枪喷吐的火舌瞬间扫倒了冲上来的东丽兵。士兵们紧随其后,扛着炸药包冲向城门,导火索滋滋燃烧,在阳光下划出刺眼的火星。
“轰——”
城门在巨响中崩裂,木屑与砖石飞溅。林风率军冲入城中,机枪的扫射声在街巷中回荡。东丽国的士兵虽也算悍勇,却挡不住这种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他们的长刀砍不穿钢板,弓箭射不透盾牌,只能在火网中徒劳地倒下。
午时刚过,吉边城的城楼上已升起大华军的红旗。杀影押着被俘的守将过来,那将领浑身是血,却梗着脖子嘶吼:“你们敢犯我东丽疆土,我国大军必来复仇!”
林风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复仇?等你们的边境军被大楚啃干净,再说这话吧。”
占领吉边城的消息很快传开,东丽国朝野震动。边境军腹背受敌,军心瞬间溃散,不少士兵临阵倒戈,向大楚军队投降。燕州方向的大楚将领听闻吉边城易主,当即挥师强攻,连破东丽国三座城池。
三日后,大楚的信使乘着快船抵达吉边城,信使跪在林风面前,语气恭敬:“摄政王殿下说,林将军此举解了燕州之围,大楚上下感激不尽。若将军需粮草军械,只管开口。”
林风接过嘉奖令,“告诉殿下,守护大楚是分内之事。粮草不必送,我只需知道,大楚下一步是想议和,还是想乘胜追击。”
信使躬身道:“殿下说,东丽国欺辱大楚多年,此次定要他们割地赔款,否则绝不罢兵。”
“好。”林风颔首,对杀影道,“传令下去,加固吉边城防,派斥候紧盯东丽国腹地的动向。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大楚的好消息。”
夕阳沉入海面时,吉边城的城头上,林风望着东丽国腹地的方向,眸光深邃。他知道,拿下这座城,不仅是帮了大楚,更是在东丽国的版图上钉下了一枚楔子——往后无论议和还是再战,这枚楔子都能随时撬动局势。
杀影递来的烈酒入喉,灼意顺着血脉蔓延,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林风将空酒壶掷还给杀影,望着吉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