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纹很是明显。
“你与双宝可相熟?”纪明开问道,“他爱赌否?”
“奴才与他关系尚可,赌嘛,有时候也会玩一些,只是宫里有规矩,奴才们自然不敢造次。”双林笑眯眯道,“还请统领体谅,咱们这些当奴才的,也没旁的事儿,只好弄些小玩意儿打发打发时间,其实要说实在的,也算不上赌。”
“这事儿轮不着我管,我也不会多嘴。”纪明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与双宝应当在赌桌上很有话题,要不也不会一上来就讨饶,“只不过这毕竟在宫中当差,若是人人都不守规矩,岂不乱了套?”
“统领教训的是,奴才再也不敢了。”双林讨好的压低身子,“奴才还有一事相告,还请统领屏退外人。”
纪明开扫视一圈,再度看向双林,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只管说便是。”
“这…”双林眨着眼睛有些犹豫。
纪明开装作不耐,“你这般吞吞吐吐,莫不是在哄骗本统领?”
双林忙道不敢,随后闭着眼睛开口道,“双宝曾在珍宝仪宫中偷盗金银,这才被赶到了净房!”
“珍宝仪?”纪明开对后宫关系并不熟悉,闻言有些疑惑。
一旁的庄无恙为他解惑,“这珍宝仪乃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女,三年前入宫中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