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有很多见面机会吧?”
“你不了解陈叔。”
张婉怡挂好一件稍显性感跟贵气的礼服后,又拿出一件休闲装试了试。
“从他决定放下手里的权力,将集团执行权包括选择权全部交出来的时候,他就极少再与我们讨论工作上的事,任何事也要我们自己去拿决定,我知道陈叔这是不想让我们养成依赖,更不希望我们所有人离开他就不行,集团经过这十几年发展,很多人就如你一样,只认我们这些当家人,而不识曾经的创始人。”
“这…不是应该的吗?”小景下意识地说道。
“确实是应该的,但又有几人能有陈叔这样的格局呢?”
张婉怡淡笑道:“我在当秘书的时候,陈叔就经常性的说,企业只能在发展前期造神,一旦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必须要彻底摆脱个人依赖又或者个人神化,因为这压根不利于集团百年化发展,过去的人只能过去,未来的人也只能在他们接任的时候,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一旦企图将集团生命或者个人荣誉绑死在集团身上,这都不利于集团长久化经营。”
小景不是太懂。
张婉怡用了十年时间才彻底明白,陈叔终归还是用心良苦。
单论格局跟眼光来说,极少有能跟陈叔相提并论的。
这也是后陈叔时代,集团还能一直稳健往前发展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