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人,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放肆。”
童珍栀努努嘴,怏怏不快。
“非我胡思乱想。”
“妤姐姐,原是花楼女子,在冰清苑,专门接待权贵之士、俊逸之人。”
“你说不定,品过美人乐趣。”
“品过便是品过,你最好坦白,我不喜欢被人欺骗。”
安霄涣窘色。
“我没去过花楼。”
童珍栀点穿。
“信口雌黄。”
“你如此熟练,怎么可能没去过花楼?”
安霄涣解释。
“近些年,我看话本,几乎天天阅看。”
“另者,母亲给我找过三名通房。”
童珍栀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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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后院,有通房啊?”
“何时收的通房?奴契还剩多少时间?是否有人,被你抬作妾室?”
安霄涣逐一作答。
“三四年前收下她们,奴契早就到期,无人被我抬作妾室。”
“她们,仅仅陪我几日,就香消玉殒。”
童珍栀震惊无比。
“你……你在床上……把她们……”
安霄涣慌忙摇头,万般无奈。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你看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他肃然,言明其事。
“是玥皇,暗下狠手。”
“他不允许我有通房。”
“自那以后,我再没添过后院中人。”
童珍栀百思不解。
“你们是何关系,玥皇凭什么管你的事?”
安霄涣扶她,坐起身子,细致体贴,帮她穿衣。
“这不重要。”
“我来,有一要事,诉知于你。”
“事或离奇,但请你,务必相信我。”
童珍栀点点头。
“嗯,我信你。”
“何事?”
安霄涣侃然述说。
“铜事台密道,有一处宅院……”
童珍栀花容,郁郁落寞。
“我听大哥哥,大致说过这个机密。他非直叙我的身世,而是旁敲侧击,每每提起相关之事,便向我叙说一点点。”
“他翼翼言辞,良苦用心,只盼得到我的信任。然而,我未肯轻信,总以为,是月溪公主有意离间,企图瓦解皇上之势。”
安霄涣词气旦旦,铿锵有力。
“月溪公主,行事高洁,光明磊落。”
“你们若是亲生父女,或是互有亲情的养父养女,公主不会使离间计,令你们反目,致使父女相争相斗。”
“她用计劝你,一定是为了保护你。”
童珍栀疚心蹙额。
“我已知,她不存恶念。”
“从前,是我误解她。”
她戚戚而问。
“我尊,是为何人?”
“我能见他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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