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安霄涣板起脸来,严正申明。
“母亲请慎言。”
“我无意诋毁她。”
“她是什么样的女子,我心中清楚,不容他人污语蔑词,毁她清誉。”
复见他痴情模样,仿若回到去年,常嫆气不打一处来。
然则,宠爱儿子,她如旧,顺着他说话。
“好好好,怪我诋毁她。”
“她很好,我是坏人,总行了吧?”
安霄涣一脸无辜。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屑再谈宁云溪,常嫆赶紧叫停。
“少扯闲话,乏味没劲。”
“我料,你另有意中人。”
“你且说说,她叫什么名字?”
安霄涣唇际,余一丝甘甜。
“女娘,童珍栀。”
常嫆不识,心生好奇。
“童珍栀?”
“一位民女?”
“你们怎么认识的?她是何样人?”
谈及她,安霄涣心境,温暖如春。
“我们在宫里认识。”
“她,貌胜晨露清澈,姿若垂柳绰约,热情洋溢,坦率可爱。”
他稍稍顿言,思量片时,才接着说。
“我言之肺腑,请母亲勿要外传。”
“她的真实身份,是皇女,自出生便身负皇命,隐身民间。”
常嫆愕然。
“她是……皇女?!”
安霄涣云里雾里。
“是。”
“母亲何至如此惊讶?”
常嫆额蹙眼锁。
“忧你安危,有一机密,老爷和我隐瞒多年,至今没有告诉你。”
“现下,密事几乎守不住,诉你也无妨。”
她详细道出铜事台宅院机密。
“皇子皇女,皆非皇上亲生……”
安霄涣深受震撼,神色始终惊异。
“皇上竟然……”
常嫆谨严,打断他的话。
“主上怎般做法,自有他的道理,我们无权评说。”
“眼下,重要的是,童女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安霄涣眸色忡忡。
“她似乎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怪不得,皇上命我斩草除根,分毫不念亲情。当时,我没多想,只以为,龙座之人,为了巩固江山,尽皆漠待亲人。”
常嫆冷静分析。
“自出生起,她就是棋子,用于摆布朝局。”
“皇上既起斩草除根的念头,则说明,她失去利用价值。”
“如是发展下去,她早晚遭遇不测。”
安霄涣提心在口,慌忙离座。
“我这就去找她,告知真相,助她逃离。”
hai